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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穿法袍上访法官回应质疑 称免职手段太卑鄙
www.110.com 2010-08-23 17:10

  对话动机   7月26日,冯缤被免职,他曾是湖北孝感中级法院的助理审判员,被免职的理由是,“妨碍公务”、“谩骂殴打领导”,违反《法官法》的规定。   从2008年至今,冯缤在替妻子维权,妻子胡敏原是孝感中院临时工,2008年7月被清退。冯缤不服,在孝感市申请,并将孝感中院告上法庭。其间,因法院不立案,冯缤曾多次穿法官制服,胸佩国徽,站在湖北省高院门口,手举“冤”字牌“上访”。湖北随州中院于2009年9月二审判决,维持原判解除孝感中院与胡敏。   如今冯缤表示仍将坚持维权,包括他被免职的这一处理,他正考虑是否要向省高院提起申诉。   “已料到会被免职”   新京报:接到免职通知,你什么反应?   冯缤:7月26日,中级法院的部分高官都来找我了,送达免职的通知,说要听听我的意见。我的第一句话是,你们太卑鄙了。   新京报:你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说的?   冯缤:是的,我就这样当着所有人的面说的。他们无话可说。   新京报:你为什么说他们卑鄙?   冯缤:我是想通过正常途径来解决问题,但走不通,而他们竟然把我免职了。   新京报:你没预料到这个结果?   冯缤:说实话,我什么都预料到了。包括把我的血洒在这条路上。大不了跟我动粗。把我打死了,我的血就留在了中国法制建设史上。   新京报:你会接受这个结果?   冯缤:根据《法官法》,我可以在一个月内申诉,这是法律赋予我的权利。   新京报:你在考虑申诉?   冯缤:我现在正在考虑,但我如果申诉的话,只能向湖北省高院提起申诉。但关于我妻子的案件,他们老拖着。所以我还在考虑。   “清退她,属于违法”   新京报:所有的事情皆因你妻子劳务纠纷案子而起,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冯缤:我妻子从1998年起在孝感中院做临时工,到今年中院应跟她签订无固定期限,但法院把她清退,这明显是违法的。   新京报:为什么说中院这样做是违法?   冯缤:我妻子工作已满10年,依据《》和《劳动合同法》,她可以成为法院正式职工。   新京报:为什么要“清退”你妻子?   冯缤:在2007年底,孝感市开展机关事业单位临时聘用人员清退检查工作。中院要我妻子和市劳动局下属的一家劳务派遣公司签合同。   新京报:你妻子为什么不同意转签?   冯缤:转签的话,她就成了一名合同两年一签、随时可能无工作的劳务派遣工。   新京报:当时被转签的有几名临时工?   冯缤:中院共有31名临时工从事保洁工作,包括我妻子在内的30名临时工都被要求转签。另一名,只有三四年工龄,但转为了正式职工。而我妻子工龄10年,为何不能转正?   新京报:其他临时工都同意转签了?   冯缤:他们都签了。他们工龄都不满10年。   新京报:你采取过哪些法律手段进行维权?   冯缤:申请劳动仲裁,去法院上诉。法院作出两次判决。   新京报:对于仲裁结果和判决,你都不满意,为什么?   冯缤:随州中院作出终审判决,依旧是解除我妻子的劳动关系,孝感中院需补交各项费并支付经济补偿金6000元。但这仍是不合法。   “我不比别人优越”   新京报:你穿法官服上访惹起很多争议,为什么那么做?   冯缤:因为我做过信访工作,上访人常被认为有三种情况,第一是精神病,第二是不懂法,第三是胡搅蛮缠。我把法官服一穿,可以驳斥这三条。   新京报:怎么驳斥?   冯缤:第一,我是有单位的人,不是去胡搅蛮缠的;第二,我是公务员,正常人,不是精神病人,精神病人不可能是公务员吧;第三,我是法官,我穿着法官服,你总不好意思说我不懂法吧。   新京报:法官服是你的工作服,上访是你的私事,为什么不穿普通衣服,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去上访?   冯缤:我到最高法院信访局和这次去湖北高院上访时都穿了,我没有想很多,就像平时一样把法官服穿上、出门。   新京报:最早穿法官服去上访是什么时候?   冯缤:我替妻子打官司,但当地法院不立案。2008年10月,我去最高人民法院信访局反映问题。一般情况下,要有省高院的判决书,才能进去拿号。我没有判决书,但我穿着法官服,顺利进去并拿了号。   新京报:人们会觉得,法官服给你带来一种优越感。   冯缤:如果去其他地方的话,或许还能显示出一种身份的优越。但我去的是法院,进出都是这种人,显示不出身份的优越。   新京报:而随后你在省高院,穿着制服拿着喊冤牌,又有人认为,你这是对法官制服的羞辱?   冯缤:法官和法院的形象,是靠什么树立起来呢?是靠公正执法。这和穿法官制服上访没有关系。   “除了法律还能相信什么?”   新京报:有媒体报道,你在上访途中遇到过威胁?   冯缤:今年6月21日,我在湖北省高院上访时,他们就跟我谈,说他们那里的年轻人脾气不好,都是下手很重的,曾经把来上访的人腿脚打断了。我说我不是没挨过打,无所谓的。已经被打成轻伤了,不是也没处理吗?   新京报:你这样做值吗?   冯缤:我想换取的不仅仅是我妻子的权利。那只是一个很小的案件,就是一个劳动争议案件。我所想达到的是,一个公民无论你的职位现在有多高,你终究会成为老百姓,你的权利就有可能被侵害。权利若受到侵害,还是有正常法律途径可以走的。   新京报:但你选择了上访?   冯缤:我是学法律的,懂这个。我一直在走正常的合法途径。但如果正常的合法途径我都走不通,那该怎么办?   新京报:作为法官去上访,是否意味着你对法律的认识开始动摇?   冯缤:我的法律信仰从根本上是不可能动摇的。老百姓被侵权,除了信仰法律之外,还能信仰什么?   新京报:你是否想过去找些“关系”来解决你妻子的工作问题?   冯缤:说实话,也有很多人跟我提到这个。如果我这样做了,那就是一种妥协,那就不会有后来这些事情了。   新京报:你不愿妥协?   冯缤:我一旦妥协了的话,他们就会认为我和他们是一样的人了,我不想跟他们捆绑在一起。   新闻回顾:湖北孝感法官穿法袍多次上访 为妻维权终被免职   北孝感市中级人民法院助理审判员冯缤职务被免,因为其同在法院工作的妻子被辞退后他曾经穿着法袍、胸佩国徽多次上访。他认为,妻子当年依法应成为法院的正式职工,而不是成为劳务派遣工、之后被停掉工作。于是,他开始了漫漫诉讼路…[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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