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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籍华人在京做按摩受伤 店方称索赔价格是敲诈

发布日期:2020-04-11    文章来源:互联网
57岁的瑞典籍华人何容(Xirong Kjellerup)自称一年前在“良子健身”被按摩技师按伤左臂,此后她多次来往于中瑞之间寻求解决办法,但一直没有结果。
  何容曾向“良子健身”索赔50万元,但遭拒绝。“良子健身”认为她狮子大开口,纯粹是在敲诈。

  近日,何容再次从瑞典来到北京,试图解决此事,最后带着一张“左肘部尺神经损伤”的诊断书无功而返。

  一起看似简单的消费纠纷,为何历经一年却没得到解决?

  自述

  做足部按摩被按伤左臂

  这位57岁的瑞典籍华人,20多年前定居海外,目前是瑞典一家集团公司的总裁,同时还担任一家文化商会主席。但一年前在北京遇到的一件事,令何容至今烦恼不已。

  2005年6月,何容因工作的关系来到北京,住进了国际饭店。一次偶然路过时,她发现离住处不远有一家良子健身建国门店。连日工作的疲乏令她走进店内,一次性购买了10张足浴专用消费券。在接下来一段时间里,何容一有闲暇,便到“良子健身”做足浴放松一下。

  一切都很正常,直到去年7月3日晚上。当晚7点多钟,何容吃过晚饭后前往“良子健身”,这次她打算用掉自己的第七张消费券。

  “那次给我做足浴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大约十七八岁。”何容说,当晚9点左右,那名年轻的按摩师给她做完足部按摩,接着给她按摩背部。“我按照按摩师的要求,俯面趴在按摩沙发上。因为沙发比较窄,直挺挺地趴着很不舒服,我就把两只手臂张开,搁在了两边的沙发扶手上。”

  谁知,按摩了不到几分钟,何容突然“啊”的大叫一声。“当时我觉得左手肘关节处像被撕裂了一样疼。”何容做了一个双手下压的动作说,当时那个按摩技师替她按完背部以后,把手移到了她的左上臂处。“他可能是想帮我按按手臂,但他的两只手用力很大,我的胳膊却架空在沙发扶手上,哪能受得了这么大的力,而且他事先也没提醒我换一下姿势。”

  胳膊疼得一夜没法睡觉

  “听到我的叫声,那个按摩师也吓了一跳,赶紧上来查看我的胳膊,嘴里连声说着‘对不起’。”据何容事后说,她虽然当时手臂很疼,但看到那个年轻技师紧张的表情,便起了恻隐之心。“如果小伙子因这次失误受到处分,甚至丢了工作,那就不好了。我的胳膊可能也没什么大问题。”抱着这种想法,何容忍着疼痛到前台结了账,当时并未向店方提及胳膊被按伤的事儿。

  但胳膊的伤情出乎她的意料。“当晚睡到半夜后,胳膊疼得受不了。我开灯看了一下,发现左臂肘关节处又红又肿,根本抬不起来,后来直到天亮我都疼得没法再睡着。”第二天上午,何容忍痛开完了一个预定的会议后,下午便赶到良子健身建国门店进行交涉。

  该店当班的一名刘姓经理听完何容的诉说后,立即安排店里一名中医给她做推拿。“那个中医用一种药酒抹在我的胳膊上,又是搓又是揉。”何容说,她的胳膊本来就很疼,那名中医再用力地搓按,自己当时简直像受刑一样。“但我想让胳膊早点治好,只能强忍疼痛。”何容离开时,店里还专门给她买了瓶治疗跌打损伤的药酒,让她带回去自己搽。两天后,何容再次到店里接受了一次中医推拿。“他们告诉我,经过这样的处理,我的胳膊一星期就能恢复正常。”因为在瑞典的工作已经安排好,机票也已经订下,何容没法再耽搁下去,她便带着那瓶药酒飞回了瑞典。“当时我的胳膊还没有好转,根本没办法提东西,我一路上只得央求别人替我提行李。”

  回到瑞典后,何容到当地的医院进行检查,除了确定没有骨折外,并没有得到明确的诊断。“我确定骨头没问题后,并没有在瑞典治疗。”何容解释说,“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瑞典医院对筋骨损伤没有太多办法,万一我在这里治坏了,‘良子健身’如果说是由于我自己乱治疗造成的,他们可能就不管了。”

  纠纷

  纠纷1如何证明是在“良子”受伤

  何容:医院诊断为尺神经损伤

  2005年9月底,何容再次来到北京,并通过邮箱向良子集团高层发去邮件,希望能得到一个满意的答复。10月8日,良子健身建国门店的一名姓刘的经理给何容的秘书打去电话,询问如何处理这件事。何容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希望‘良子’那边能给我找一家医院进行治疗,对方也答应了。”据何容称,她之后与良子健身建国门店一位负责人谈话时,双方确认了她在按摩中受伤的事实,何容还得知了按伤自己的那名按摩师名叫陈斌(音)。

  10月15日,良子健身建国门店派出一名于(音)姓工作人员,陪何容去医院。“原本说是提前找好医院,但‘良子’的人来了之后却说还没找好医院。无奈之下,我们只能一边走一边在路边找医院。最后来到东城区一家骨伤科医院。”经检查,医生称何容的两条胳膊经对比,左臂明显突出,这种情况短时间内不会消除,也没有太好的治疗方法,最后诊断为“左肘关节软组织损伤”,并开出一些外用药让何容带回去敷用。

  回到良子健身建国门店后,何容向店方提出,如果经过这次治疗仍没有好转,则“良子”必须再想办法治疗,对方答应了她的要求。何容随后返回瑞典。“但那些外用药不但没有见效,反而造成过敏反应。”何容说。

  据何容称,自从那次在“良子”被按伤后,她的左臂一直酸麻不适,拿稍重一点的东西都很困难。今年7月,她再度来到北京后,曾到解放军总医院进行肌电图检查,检查结果为“左尺神经肘部运动传导速度减慢”,据此诊断为“左肘部尺神经损伤”。医生提出的治疗方案是暂时以药物、针灸进行保守治疗,如果症状加重或一直没有缓解,“可考虑手术”。据称,如果这种神经损伤没有得到及时治疗,可能会造成相关手指的萎缩。

  良子:事隔一年后如何证明

  中国良子集团(股份)有限公司总裁朱国凡称,良子健身建国门店是良子集团的直属店,良子集团的按摩技师“都是懂按摩的”。如果按照正常情况,是不可能把客人按伤的。“‘良子’开了10年了,从来没碰到过把顾客按伤的情况。”他对何容的真正伤情表示怀疑,“她自己不知道从哪里找来膏药贴上后,造成了胳膊受伤,这能怪我们吗?”

  良子集团法律顾问王琳则从律师的角度提出自己的看法:“事隔一年了,她怎么能证明现在胳膊上的伤就是在良子造成的?她有没有去做医疗鉴定?”

  纠纷2赠送贵宾卡算不算赔偿

  何容:送了贵宾卡但无道歉诚意

  2005年12月,何容与她的瑞典丈夫再次飞回北京,找良子健身建国门店交涉。该店一位姓罗的经理向何容受伤一事表示道歉,并赠送了一张价值2000元的贵宾卡。“我本来把这张贵宾卡当做一种道歉的表示,但没有想到,我和我先生到店里只做了两个足浴和一个修脚的项目,最后结账时不但用完了2000元的贵宾卡,还另付了300元现金。”何容据此认为,良子方面在解决问题时没有诚意。何容还提出,希望良子健身建国门店能帮她在积水潭医院挂专家号进行检查和治疗,但良子方面表示:“节日期间专家号太紧张,一直没挂上。”

  何容在瑞典期间,她在北京的秘书王素娟一直负责与良子健身建国门店协商此事,但双方始终未达成一致意见。“其实自始至终我们的要求都很简单,只要他们想办法把我的胳膊治好就行。”何容说。

  良子:我们曾多次给何容免单

  对于何容提出去医院看病的要求,良子健身建国门店经理刘正超称,他曾参与了对何容一事的处理。在他的口中,“良子”的工作人员陪同何容就诊则有另外一个版本:“何容提出要找一家医院治疗,店里积极配合。当时她自己找了一家医院,我们的一名经理陪她去看病,结果不但没治好,反而把胳膊弄伤了,这可不能怪我们。”刘正超称,此后,何容和她的朋友曾多次到店里做足浴和按摩。“我们不但送给过她2000元贵宾卡,对她带来的朋友,也都是免单的,他们每次来,我们这里都有记录。”

  纠纷3到底应该赔偿多少钱

  何容:我的实际损失超过50万

  2006年3月,何容再次从瑞典赶到北京,并于当月17日与秘书一起来到良子健身建国门店。经过磋商,接待他们的罗经理表示,店方会承担责任,并表示希望能以一次性赔偿解决此事,然后由何容拿着赔偿的钱自己找医院治疗。这种解决方案得到了何容的认可。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却并不顺利。良子健身建国门店提出的赔偿条件是提供给何容1万元的贵宾卡,这遭到了何容的拒绝。“我要的是胳膊痊愈,贵宾卡对我受的伤没什么帮助。”经过进一步沟通,店方于4月提出新方案,赔付价值1万元的贵宾卡另加5000元现金。这个方案再遭何容拒绝。而何容提出的50万元赔偿额也遭到良子方面的明确拒绝:“那是不可能的。”随后,何容提出赔偿30万元的要求同样遭拒绝。对于为何提出50万元的要求,后来又降到30万元?何容解释说,50万的赔偿要求是她与代理律师商量后提出的。“我多次往返北京与瑞典的路费,在北京住了那么长时间的花费,以及胳膊受伤对我的工作产生不良影响,进而造成的损失,这几项加起来,我的实际损失大于50万元。而这件事情发展到后来,并不完全是钱的问题了,我就是想得到一份尊重。”

  良子:要价太高简直就是敲诈

  再次离开中国后,何容在北京请了一名律师替她进行交涉。5月23日,该代理律师向朝阳区消费者协会进行投诉。6月初,在消协主持下,何容的代理律师和良子方面协商赔偿问题。这次,良子方面提出了他们的最高赔偿方案:1万元现金外加价值1万元的贵宾卡。

  6月下旬,何容的代理律师要求良子健身建国门店,赔偿的最低标准改为3万元现金,该要求被良子方面拒绝。几天后,当代理律师与何容商量后向店方表示原意接受原来的赔偿标准时,却得知1万元现金和价值1万元贵宾卡的赔偿标准已缩水,对方现在只愿意赔5000元贵宾卡。双方的磋商就此停滞。今年7月,何容再次来到北京,她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强调:“我的目的并不在于得到多少赔偿,而是希望我的胳膊能早点治好。”

  良子集团法律顾问王琳对于何容提出的赔偿要求表示,这是不可能接受的条件。“我们一开始提出来的现金加贵宾卡的赔偿方案,已经是做出一种让步了。”

  他认为在这件事中,良子方面已做了自己该做的了。

  “应该我们承担的责任,我们不会推脱,但是太过分的要求,我们绝对不会答应。”王琳表示:“何容提出的赔偿要求简直是一种敲诈。”王琳同时表示,这起纠纷已没有协商的余地,如果解决的话“我们只能法庭上见了”。

  观点

  应保留证据尽早诉讼

  一起看似简单的纠纷却历经一年未得到解决,纠纷双方对此事各有说法。北京才良律师事务所李金平律师认为,解决何容与“良子健身”之间的这种纠纷主要通过两个途径,一是通过当地消协进行调解;二是通过法律诉讼解决。消协只能组织纠纷双方协商解决,它所做出的解决方案没有强制力,因此如果双方协商不成,最后只能到法院提起诉讼。

  一旦发生了类似的纠纷,最好能尽快提起诉讼。因为根据《民法》规定,人身损害赔偿的诉讼时效为1年。虽然因为其他的因素,诉讼时效可能会有所延长,但从解决问题的角度来考虑,提起诉讼的时间越早越好。如果时间拖得过长,就可能存在难以举证的问题。李金平建议,在纠纷发生后,受损害一方应及时保留医院诊断证明、第三方证明等相关证据。最关键的是,要取得双方都认可的、对损害事实的认定。

  索赔过高不利协商

  对于人身遭到损害所提出的索赔数额,主要由治疗费以及由此产生的交通费、住宿费和误工费等项目组成。因为何容为瑞典国籍,因此可能在误工费的认定方面比较困难。但按照我国的法律,如果被损害方无法提供确切的误工费证明时,应依照事发地的人均收入标准计算。在这起纠纷中,误工费应依照北京的相关标准,而不是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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