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告北京邮电大学，住所地北京市海淀区X路X号。
法定代表人林某某，校长。
委托代理人张毓霞，北京市炜衡律师事务所律师。
委托代理人刘某某，男，汉族，X年X月X日出生，中国人民大学教授，住（略）。
被告重庆维普资讯有限公司，住所地重庆市渝中区X路X号。
法定代表人陈某某，董事长。
委托代理人温福强，北京市富华邦律师事务所律师。
委托代理人毛某，男，汉族，1976年11月29日，重庆维普资讯有限公司职员，住（略）。
被告重庆西南信息有限公司，住所地重庆市渝中区X路X号。
法定代表人陈某某，董事长。
委托代理人温福强，北京市富华邦律师事务所律师。
原告北京邮电大学诉被告重庆维普资讯有限公司（以下简称维普公司）、重庆西南信息有限公司（以下简称西南信息公司）侵犯汇编作品著作权和版式设计专有使用权纠纷一案，本院于2004年9月15日受理后，依法组成合议庭，于2005年3月21日公开开庭进行了审理。原告北京邮电大学的委托代理人张毓霞、刘某某，被告维普公司与西南信息公司的委托代理人温福强、维普公司的委托代理人毛某到庭参加了诉讼。本案现已审理终结。
原告北京邮电大学诉称：原告享有《北京邮电大学学报》、《北京邮电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中国邮电高校学报（英文版）》三种学术期刊汇编作品著作权及版式设计专有使用权，两被告未经原告许可，以营利为目的，擅自将原告的期刊以扫描录入方式复制、汇编成《中文科技期刊数据库》予以销售。两被告的行为严重侵犯了原告的汇编作品著作权及期刊版式设计专有使用权。为此，请求法院判令两被告停止侵权，共同赔偿原告经济损失1万元，并承担本案诉讼费用。其后原告将索赔请求变更为10万元，并增加了诉讼请求，即要求被告承担原告因制止侵权行为所支出的合理费用3166元。
被告维普公司与西南信息公司共同辩称：首先，原告以涉案期刊著作权人身份主张诉请权利明显证据不足，原告不具备权利主体资格。原告提交的《出版许可证》有效期均自1999年以后，主张权利却溯及至1989年，没有提交1989年—1999年期间的《出版许可证》。且该许可证仅为原告获得国家新闻行政管理机关许可其主办涉案期刊的资格证明，而不能证明原告享有该期刊的著作权。另外，原告提交的“《北京邮电大学学报》即为《北京邮电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的说明，不符合证据规则的要求，不能作为证据使用。且原告提交的涉案期刊上并没有著作权归属原告的文字表述，不具备独立法人资格的期刊编辑者、出版者也可以成为著作权人。
其次，本案原告曾于2003年3月31日起诉过，故原告只能主张2001年3月31日后的权利，之前的已经超过诉讼时效。被告制作的数据库光盘版因发生于1999年和2000年，且制品被全部收缴，说明原告在2000年已经知道被侵权的情况却未起诉，则早已超过诉讼时效。
再次，被告制作《中文科技期刊数据库》时并未对原告期刊版式总体使用，只是将某些页次内容摘选使用，且选用原告期刊中的某些文章是一种转载行为，同时又载明了作者及文章出处并支付了相关报酬。因此被告未侵犯原告的汇编作品著作权和版式设计专有使用权。
最后，被告于2000年5月16日与中国著作权使用报酬收转中心重庆代理处签订了《著作权委托书》，于2000年12月5日与中国版权保护中心签订了《制作数字化制品许可合同》并支付了著作权使用费。被告不存在侵权的主观故意。且涉案的《北京邮电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等两种期刊已经与被告签订协议书，允许被告收录该期刊作品和使用其版式，被告已经支付了部分使用报酬。虽然该许可协议为西南信息公司所签订，但鉴于西南信息公司是数据库制品的出版者，维普公司是西南信息公司委托的制作、发行者，因此，对于数据库这一唯一制品，无须维普公司取得许可，这种分工合作是法律所许可的。另外由于其他原因，被告制作的《数据库》制品已经被重庆市版权局全部查封没收销毁，造成了被告的重大经济损失。被告不应向原告承担任何赔偿责任。
综上，被告请求法院依法驳回原告的诉讼请求。
本院经审理查明：
原告在本案中主张汇编作品著作权和版式设计专有使用权的期刊为《北京邮电大学学报》、《北京邮电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中国邮电高校学报（英文版）》三种期刊，主张权利的形式限于期刊网络版。
其中，《北京邮电大学学报》网络版主张的权利期间范围为1994年第1期至2003年第4期，共计41期。
《北京邮电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网络版主张的权利期间范围为2001年第1期至2002年第4期，共计7期。
《中国邮电高校学报（英文版）》网络版主张的权利期间范围为1994年第1期至2002年第4期，共计13期。
原告为证明其享有上述期刊的汇编作品著作权和版式设计专有使用权，向本院提交了期刊的版权页及《出版许可证》。具体情况如下：
原告提交的《北京邮电大学学报》期刊版权页载明，期刊的主办单位为原告，编辑出版：北京邮电大学学报编辑部。原告提交的《北京邮电大学学报》期刊《出版许可证》载明：“有效期：2004年7月5日至2008年12月31日，主办单位：北京邮电大学。”
原告提交的《北京邮电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期刊版权页载明，该期刊主办单位为原告，编辑出版：北京邮电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编辑部。原告提交的《北京邮电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期刊《出版许可证》载明，有效期自1999年4月15日至2003年12月31日，主办单位是北京邮电大学。
原告提交的《中国邮电高校学报（英文版）》期刊版权页载明，主办单位为原告。原告提交的《中国邮电高校学报（英文版）》期刊《出版许可证》载明：“有效期：1999年4月15日至2003年12月31日，主办单位：北京邮电大学。”
原告提交了北京邮电大学学报编辑部于2004年5月出具的《说明》，内容为：“《北京邮电大学学报》即为《北京邮电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特此说明。”并附有《北京邮电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期刊《出版许可证》，载明：“有效期：1999年4月15日至2003年12月31日，主办单位：北京邮电大学。”
在本院审理中，两被告针对原告提交的网络版公证证据，提交了案外人北京市炜衡律师事务所向期刊编辑部、杂志社出具的重庆维普资讯公司非法制作出版中文期刊数据库、侵害期刊杂志社著作权案情况通报（简称《情况通报》），用以证明原告于2000年即已知晓被告侵权，现原告主张侵权已超过诉讼时效。其相关内容为：“2000年10月18日，我所（北京市炜衡律师事务所）接受中国科学、…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等1100余家期刊杂志社委托，就重庆维普资讯有限公司非法制作出版所谓《中文期刊数据库》、侵害期刊编辑部、杂志社著作权案展开法律调查。…今年4月12日和10月16日，中国科学、…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等260多家期刊杂志社、编辑部两次向有关部门投诉了维普公司的侵权行为，…”。上述单位不包括原告。原告表示：诉讼时效是从权利人知道或应该知道自己的权利被侵犯之日起计算。被告对超过诉讼时效负有举证责任。虽然被告的侵权行为始于2000年，但本案被告并不能证明原告早在2000年或者是2001年就知道自己的权利被侵犯，事实上本案原告也是从2003年才得知自己的权利被侵犯的，因而起诉时并未超过两年的诉讼时效。
2002年以来，两被告利用上述三种期刊制作经营《中文科技期刊数据库》网络版，并对外提供该方面宣传页与订单，其中订单上亦注有两被告的名称。2003年2月5日、10月22日、2004年7月13日，原告三次通过北京市国信公证处对被告的《中文科技期刊数据库》网络版进行证据保全，公证了被告对原告三种期刊的使用情况，两被告对上述使用三种期刊的事实没有异议，但提出自己并未使用期刊中全部文章，且制作《中文科技期刊数据库》时并未对原告期刊版式总体使用，只是将某些页次内容摘选使用。2005年3月7日和3月17日，双方当事人于本院就原告诉被告在网络版中对期刊文章的总用量进行证据勘验，勘验中双方鉴于用量核对工作复杂，均表示不申请鉴定，并自愿就网络版使用量达成一致意见。即以原告向本院提交的《被告收录原告期刊全文情况统计》（网络版统计表）所列数据为基础，以文章字数为统计单位，总字数中扣除7%的字数。上述方式确定为被告对原告期刊文章的使用量。即两被告在网络版中共使用原告期刊8326.96千字。
另外，两被告为证明其使用原告期刊已按稿酬提存方式向著作权集体管理组织付了酬金，向本院提交了2000年5月16日维普公司与重庆市版权局签订的《著作权委托书》和2000年12月4日维普公司与中国版权保护中心签订的《制作数字化制品许可合同》。原告表示：原告从未委托过任何著作权集体管理组织代为管理与原告期刊有关的著作权事宜，被告维普公司的付费行为与原告无关。
与此同时，两被告还提交了2002年2月25日北京邮电大学学报编辑部、2004年4月14日北京邮电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编辑部分别与被告西南信息公司签订的《〈中文科技期刊数据库〉原文收录协议》（简称《原文收录协议》），用以证明原告同意被告使用这两种期刊。其中北京邮电大学学报编辑部与西南信息公司的协议宗旨载明：“《中文科技期刊数据库》从2000年起开始收录期刊原文并回溯至1989年，以光盘和网络方式为高等院校、公共图书馆和科研机构等提供文献信息服务。为了在保障期刊编辑部和作者等著作权人合法权益的前提下，提高科技期刊文献的利用率，促进科技文化知识的传播，推动我国文献信息服务事业的健康发展，甲乙双方经友好协商，就乙方（即西南信息中心）《中文科技期刊数据库》收录甲方（即北京邮电大学学报编辑部）期刊原文的有关事项达成如下协议。”协议中列明甲方权利与义务：“1、授权乙方将上述期刊自1989年以来刊载的原文收录进《中文科技期刊数据库》，并在甲方期刊上，以及在向作者约稿或寄发稿件录用通知时予以声明。”乙方权利与义务：“2、尊重甲方版权，未经甲方允许，不改变甲方期刊原文的内容。”其他约定事项：“2、本协议自签定之日起生效，有效期三年。其间若有一方要求中止或变更协议，需提前一个月以书面形式通知对方。协议期满后双方可续签协议。”北京邮电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编辑部与西南信息公司的协议宗旨载明：“《中文科技期刊数据库》从2001年起开始收录期刊原文并可回溯至1989年，…。”协议中列明甲方权利与义务：“1、许可乙方以网络和光盘等方式在《中文科技期刊数据库》中使用甲方上述期刊登载文章的版式设计，并按协议附件约定方式取得著作权使用报酬。”乙方权利与义务：“2、充分尊重作者和甲方权利，未经作者和甲方允许，不改变期刊原文内容。”其他约定事项：“2、本协议自签定之日起生效，有效期三年。其间若有一方要求中止或变更协议，需提前一个月以书面形式通知对方。协议期满后如双方均未提出异议，则本协议继续有效，直至任何一方要求终止或变更。”针对上述协议，原告提交了北京邮电大学学报编辑部于2002年9月23日给西南信息公司的《通知》，其内容为：“我单位终止与你部2002年2月25日签定的《中文科技期刊数据库》期刊原文收录协议。”并提交了《国内特快专递邮件详情单》，在内件品名栏注明“终止原文收录协议的通知”。此外原告还认为协议双方是原告和西南信息公司，与维普公司无关，维普公司依然构成侵权。况且，协议证明不了原告已许可西南信息公司行使原告期刊汇编作品著作权。
原告为证明其阻止被告侵权支付了合理费用，提交了公证费发票三张、翻译费发票一张及复印费发票一张,共计3166元。被告认为根据原告提交的有关公证证据及收费发票可以认定，虽然原告三次公证的内容不同，但原告本可以通过一次公证取证就可以完成的工作，却由于自身的疏漏责任而导致再次公证予以补充，显然属于滥用权利，由此导致多支出的公证费用应由原告自行承担。
被告关于原告曾于2003年3月31日起诉过的主张，没有提交证据。
另查，2004年4月29日科学技术部西南信息中心变更名称为重庆西南信息有限公司。2004年7月26日，北京市海淀第三公证处变更名称为北京市国信公证处。双方当事人对上述事实无异议。
上述事实有原告提交的三种期刊版权页及《期刊出版许可证》、《中文科技期刊数据库》宣传页与订单、《被告收录原告期刊全文情况统计》（网络版）、（2003）京国证民字第x号公证书、（2003）京国证民字第x号公证书、（2004）京国证民字第x号公证书、公证费、翻译费、复印费发票；被告提交的《著作权委托书》、《制作数字化制品许可合同》、《情况通报》、《原文收录协议》以及双方当事陈某等证据在案佐证。
本院认为：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著作权民事纠纷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第三十一条的规定，2001年10月27日以后人民法院受理的案件，涉及2001年10月27日前发生的民事行为的，适用修改前著作权法的规定；涉及该日期以后发生的民事行为的，适用修改后的著作权法的规定。本案中被告网络版期刊的制作经营行为发生于2001年10月27日以后，因此本案应适用修改后的著作权法。
一、关于《北京邮电大学学报》、《北京邮电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中国邮电高校学报（英文版）》三种期刊作品著作权归属问题。
因期刊引起的民事行为应遵循国家有关法律、法规的规定。根据国务院2001年12月12日公布的《出版管理条例》第九条第三款之规定：“报纸、期刊、图书、音像制品和电子出版物等应当由出版单位出版。法人出版报纸、期刊，不设立报社、期刊社的，其设立的报纸编辑部、期刊编辑部视为出版单位。”第十六条第二款规定：“依照本条例第九条第三款的规定视为出版单位的报纸编辑部、期刊编辑部不具有法人资格，其民事责任由其主办单位承担。”本案原告的三种期刊情况均符合上述规定，原告是其期刊的主办单位，应是其期刊作品民事责任的承担者，根据民事权利与义务相对应的原则，原告也应是其期刊作品的权利人，并对其期刊作品享有著作权，即汇编作品著作权和版式设计专有使用权。被告关于原告不具备权利主体资格的抗辩缺乏事实和法律依据，本院不予采信。
二、关于光盘版期刊诉讼时效问题。
根据《民法通则》第一百三十五条和一百三十七条有关规定，向人民法院请求保护民事权利的诉讼时效期间为二年，法律另有规定的除外。诉讼时效期间从知道或者应当知道权利被侵害时起计算。在本案中，《情况通报》所列举的委托单位和投诉单位中不包括本案原告，因此不能认定原告在2000年就知道或应当知道其权利受到了侵害。两被告关于原告起诉超过诉讼时效的抗辩，缺乏事实依据，本院不予采信。
三、关于被告与著作权集体管理组织签有许可使用协议是否可以免除民事侵权责任的问题。
根据著作权法第四十七条第（一）项之规定，未经著作权人许可，复制、发行、表演、放映、广播、汇编、通过信息网络向公众传播其作品的，除法律另有规定的，属于侵犯著作权行为。本案中被告辩称其已与著作权集体管理组织签订了著作权许可使用协议，支付了相关的费用，并以此证明已经履行了保护著作权人权益的法定义务。但被告并未向法庭出示证明原告是著作权集体管理组织成员，以及著作权集体管理组织有权托管原告著作权事宜的相应证据，因此，被告维普公司即使与著作权集体管理组织签订了著作权许可使用协议，仍不能视为其已取得了原告的许可。两被告在明知原告对其期刊享有汇编作品著作权和版式设计专有使用权的情况下，未经原告许可使用原告的期刊制作经营《中文科技期刊数据库》网络版，已构成故意侵权，两被告应对其侵权行为承担停止侵权、赔偿损失的法律责任。
四、关于《北京邮电大学学报》、《北京邮电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两刊是否已许可西南信息公司使用的问题，因原告承认签订协议事实，本院予以确认。对于是否许可使用以及北京邮电大学学报编辑部终止协议通知的效力涉及原告与西南信息公司之间的合同争议，应另行解决，本案不做处理。但维普公司未经许可使用《北京邮电大学学报》、《北京邮电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两刊已构成侵权，应对此承担相应的民事侵权责任。
五、关于损害赔偿问题。
本案中，由于当事人双方自愿就期刊使用量问题达成一致意见，本院对此予以确认。原告请求以被告对期刊字数使用量作为索赔额的事实依据，本院予以准予。依据国家版权局1999年4月颁布的《出版文字作品报酬规定》确定，编辑作品的付酬标准为每千字3－10元。两被告在《中国邮电高校学报（英文版）》期刊网络版中共使用原告2073.24千字，共计13册。维普公司在《北京邮电大学学报》、《北京邮电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两刊网络版中共使用原告6253.72千字，共计48册。本院依据上述规定，并根据被告侵权的情节确定原告汇编作品著作权及版式设计专有使用权的损失赔偿额，其中期刊版式设计专有使用权依照著作权法第三十五条的规定，保护期为十年，从1991年计，过期部分不予支持。此外，原告为本案诉讼支付的合理费用3166元，其中包括三次公证的公证费，且三次公证的内容并不相同。因此，被告关于原告滥用权利重复公证的抗辩缺乏事实和法律依据，本院不予采信，相关费用应由被告承担。
综上所述，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通则》第一百三十五条、第一百三十七条，《中华人民共和国著作权法》第十四条、第三十五条、第四十七条第（一）项、第四十八条第一款之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第一百三十九条，《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著作权民事纠纷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第三十一条之规定，本院判决如下：
一、被告重庆维普资讯有限公司与重庆西南信息有限公司于本判决生效之日起，立即停止对原告北京邮电大学《中国邮电高校学报（英文版）》学术期刊的使用；
二、被告重庆维普资讯有限公司于本判决生效之日起，立即停止对原告北京邮电大学《北京邮电大学学报》、《北京邮电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两期刊的使用；
三、被告重庆维普资讯有限公司与被告重庆西南信息有限公司就《中国邮电高校学报（英文版）》网络版期刊共同侵权，于本判决生效之日起十日内，连带赔偿原告北京邮电大学经济损失（含合理支出费用）人民币二万四千零二十八元；
四、被告重庆维普资讯有限公司就《北京邮电大学学报》、《北京邮电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网络版期刊侵权，于本判决生效之日起十日内，赔偿原告北京邮电大学经济损失六万三千零一十七元；
五、驳回原告北京邮电大学其他诉讼请求。
案件受理费3573元，由被告重庆维普资讯有限公司与被告重庆西南信息有限公司共同承担1000元（本判决生效后7日内交纳），由被告重庆维普资讯有限公司承担2573元（本判决生效后7日内交纳）。
如不服本判决，可在判决书送达之日起15日内，向本院递交上诉状及副本，并交纳上诉案件受理费3573元，上诉于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上诉期满后7日内未交纳上诉案件受理费，按自动撤回上诉处理。
审判长刘某旗
审判员任进
代理审判员侯占恒
二OO五年六月二十日
书记员王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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