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诉机关河南省鹤壁市人民检察院。
被告人李某乙，男，X年X月X日出生，身份证号码：x，汉族，初中肄业，个体户，捕前住（略）。因涉嫌故意伤害于2009年6月4日被刑事拘留，同年7月8日被逮捕。现羁押于鹤壁市看守所。
辩护人王某某，河南大正永衡律师事务所律师。
被告人闫某，男，X年X月X日出生，身份证号码：x，汉族，初中肄业，无业，捕前住（略）。因涉嫌故意伤害于2009年6月16日被刑事拘留，同年7月8日被逮捕。现羁押于鹤壁市看守所。
辩护人康某某，河南世纪唐人律师事务所律师。
被告人李某丙，男，X年X月X日出生，身份证号码：x，汉族，初中肄业，工人，捕前住（略）。因涉嫌故意伤害于2009年6月4日被刑事拘留，同年7月8日被逮捕。现羁押于鹤壁市看守所。
辩护人付某某，河南明星律师事务所律师。
被告人李某丁（曾用名李某飞），男，X年X月X日出生，身份证号码：x，汉族，中专文化，无业，捕前住（略）。因涉嫌故意伤害于2009年6月6日被刑事拘留，同年7月8日被逮捕。现羁押于鹤壁市看守所。
辩护人芦某某、刘某戊，河南明星律师事务所律师。
被告人李某己，男，X年X月X日出生，身份证号码：x，汉族，初中文化，保安，捕前住（略）。因涉嫌故意伤害于2009年6月8日被刑事拘留，同年7月8日被逮捕。现羁押于鹤壁市看守所。
辩护人李某庚，河南鹤山律师事务所律师。
鹤壁市人民检察院以鹤检刑诉〔2009〕X号起诉书指控被告人李某乙、闫某、李某丙、李某丁、李某己犯故意伤害罪，于2009年10月22日向本院提起公诉。本院于2009年10月23日立案，并依法组成合议庭，于2009年11月27日、12月2日公开开庭审理了本案。鹤壁市人民检察院指派检察员周长喜出庭支持公诉，五被告人及其辩护人等到庭参加诉讼。本案经本院院长批准，延长审理期限两个月。现已审理终结。
鹤壁市人民检察院指控：2009年5月30日晚22时许，被告人闫某和李某丙骑摩托车去饭店吃饭，当行至山城区X路龙升大酒店附近时，与骑电动车的被害人李某发生争执，闫某随即打电话让李某丁、李某己、李某乙赶到现场，李某也打电话叫其朋友常某、秦某辛赶到现场，后双方发生争吵、殴打，被告人李某乙、闫某、李某丁、李某丙、李某己在对李某殴打时，李某乙用砖头砸李某头部。李某经送医院抢救无效于2009年6月4日死亡，经法医鉴定：李某系被他人用钝器打击头部致颅脑损伤死亡。
公诉机关提供了被告人供述、证人证言、现场勘查笔录、刑事技术鉴定书等证明材料，认为被告人李某乙、闫某、李某丙、李某丁、李某己的行为触犯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条第二款之规定，应当以故意伤害罪追究其刑事责任。提请本院依法判处。
被告人李某乙辩称：其用砖打击的是被害人李某的腰部，没有注意是否用砖打击了被害人李某的头部。被告人闫某、李某丙、李某丁、李某己对公诉机关的指控无异议。
五被告人的辩护人对公诉机关的指控均无异议。
李某乙的辩护人提出，被害人对本案的发生有一定过错。
闫某的辩护人提出：闫某属自首;被害人对本案的发生有一定过错。
李某丙的辩护人提出，李某丙在本案中起次要作用，属从犯，应当从轻或减轻处罚。
李某丁的辩护人提出：李某丁属自首；在本案中起次要作用，属从犯；被害人对本案的发生有一定过错。
李某己的辩护人提出：李某己具有自首情节；李某己在犯罪中起次要作用；被害人对本案的发生有一定的责任。
经审理查明：2009年5月30日22时许，被告人闫某和李某丙驾乘摩托车行至鹤壁市山城区X路龙升大酒店附近时，因摩托车突然减速，引起跟随其后骑电动车的李某不满，双方发生争执，闫某让李某丙打电话叫李某丁、李某己、李某乙等人赶到现场，李某也打电话叫常某、秦某辛等人赶到现场，后双方矛盾进一步激化，引发厮打。被告人李某乙、闫某、李某丙、李某丁、李某己在对李某壬殴打过程中，李某乙用砖头打击李某壬的头部，致其颅脑损伤。2009年6月4日，李某壬经抢救无效死亡。
案发后，李某丁、李某己、闫某在家人的陪同下先后向公安机关投案。2009年6月3日、6月4日，侦查人员分别将李某乙、李某丙抓获。
上述事实，有下列经庭审举证、质证的证据予以证实：
1、证人杨某证言证实，2009年5月30日22时41分，他发现在朝霞街X路十字路口西北角躺了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然后报警的情况。
2、被告人李某乙供述证实，2009年5月30日22点多，李某丙、李某丁给他打电话说尽快来龙升大酒店打架。他到后，看见闫某、李某壬、李某壬、李某壬都在那。对方人说闫某骂他了，让闫某道歉，闫某说没有骂，另外一个人指着闫某说“你就骂了”，他说“有啥好好说，别用手指”，穿白T恤的那人说“就指，咋了吧”。他就推了穿白T恤的一下，然后双方就打起来了。他看见闫某和一个人打，就过去和闫某一块打那个人，他在地上摸了一块红色的半截砖在那个人腰上砸了两下。后来那个人被打倒后，他用砖照那个人头上砸了一下。
3、被告人闫某供述证实，2009年5月30日晚上10点多，他和李某丙骑摩托车走到龙升大酒店北边路口时，摩托车因换档突然减速，后面一个骑电动车的差一点儿碰到摩托车上。走到龙升大酒店南边时，那个骑电动车的说他骂人了，不让他走，让道歉。他就让李某丙给李某丁打电话，李某丁、李某己打面的来了，对方也打电话叫过来两个男的，双方吵了起来，他又让李某丙打电话叫李某乙来。李某乙来后，对方一个男的指着李某丁，李某乙说“你指啥”，那个人说“愿意指”，李某乙和那个男的就打了起来，李某丁、李某己、李某丙也上前打了。他就和骑电动车的那个男的打了起来，这时他们四个人过来，对那个人拳打脚踢，他看见李某乙用砖照那个人头上砸了一下。
4、被告人李某丙供述证实，他和闫某开着摩托车行驶到龙升酒店时，闫某没有挂好档，车停了一下，这时过来一个踏板车，一个男孩带着一个女的路过，一边开一边看着闫某，闫某说“看啥看”，那个男的就停下车，随就掏出了电话。闫某说“你找人吧，怕你”闫某让他给李某丁打电话，还没有说几句话，就看见李某丁他们坐着面的车过来了。闫某又让他给李某乙打电话，电话接通后，他就让李某丁给李某乙说。当时对方来了两个人，一个穿白色衣服的指着他们的人说话，李某乙说“你们别指中不中”上去推那个人一下，他们几个人就开始打那个男的，那人向南跑了。他看见闫某正和开踏板车的男的打，他和李某丁、李某己就开始打这个开踏板车的，这个男的不知道是怎么被打翻的，李某乙用砖头朝开踏板车的男的头上砸了一下。
5、被告人李某丁供述证实，李某乙过来后，对方穿白色衣服的人指着他说话。李某乙上来拦了那人的手一下说“别拿手乱指人”，那个穿白色衣服的就上来掐李某乙的脖子，他、李某乙、李某己和穿白衣服的那个人就打开了。这时对方一个人过来帮穿白衣服的人，穿白衣服的就往马路对面跑，他和李某己追了两步就回来了。他看到西边人行道上闫某、李某丙、李某己在打对方一个穿紫色衣服的人，就过去和李某己把这人拽翻到地上。这时李某乙也过来了，他们五个人对穿紫色衣服的人拳打脚踢。他看见李某乙手里拿了一块东西朝躺在地下的那个人抡了一下。
6、被告人李某己供述证实，他们走到龙升酒店南边时，李某丙招手让他们下车了，他看见闫某和一个年轻孩在那里吵架。对方那孩说闫某骑车时骂他了，让闫某道歉，闫某说“没有骂，道什么歉”。他问那孩“摩托车是磕了你还是碰了你”那个孩说没有，他就说那都走吧，那个男孩不让走。这时对方过来两个男孩，他们这边李某乙也过来了。对方的一个男孩指着闫某说“你没有骂他，他能说你骂他了吗”李某乙指着那个小孩说“你说话的时候别用手指中不中”李某乙一个手抓住那个小孩的手，一个手掐着那个小孩的脖子，然后就打起来了。他和对方的一个人打起来，把那人摔倒了，李某丁过来照那人头上踢了一脚。李某乙、闫某、李某丙在路边人行道上打对方的一个男孩，他和李某丁过去，用脚跺那个男孩。
7、证人呙某证言证实，她们走到四中时，李某丁接过电话就和李某己下车往北走了。李某壬过去问闫某咋回事，对方一个穿紫色T恤衫的说闫某骂他了，让闫某赔礼道歉，闫某不道歉。
8、证人李某壬证言证实，2009年5月30日晚上，她、闫某、李某壬、李某壬、呙某说去党校路口吃饭。闫某骑着摩托车带李某壬先走了，她和李某壬、李某壬、呙某打面的往党校方向走。快到四中时，李某壬接了个电话和李某壬下车后往龙升酒店方向走了。她和小梦到那后，看见一个小姑娘问一个男孩“他们骑车有没有撞到你”那个男孩说“没有，但是他们骂我了”，那个女孩说都走吧，但是那个男孩不让走，让闫某道歉。李某乙过来后问怎么回事，对方的人说“你们骂我了”。李某丁说“别说没有骂你，就算骂你一句能咋地”对方的一个男孩用手指着李某丁说“你说这话我就不愿听了”，李某乙说“你说话别用手乱指”，那个小孩说“我就用手指咋了”李某乙用手拦了一下和那个男孩打起来，李某丁和李某己就过去帮李某乙，闫某和对方骑车的男孩也开始打。李某丙、李某己、李某丁过来把那个男孩拽开了，他们几个继续和那个男孩打，李某乙也过来打那个男孩。
9、证人秦某癸证言证实，2009年5月30日晚上，他、常某、李某壬和两个女孩吃完饭后，李某骑电动车去送一个女孩回家。过了十来分钟，李某壬给常某打电话说有事，赶紧过来。然后他们三个打的到龙升酒店门口，李某壬说骑摩托车的那人骂他了，非要让对方道歉，对方不同意。从北边来了一个出租车，下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对常某说“指啥指，说归说”，冲上来打常某，他和李某壬就上前打那个男的，旁边五六个男的也上来打他们。
10、证人常某证言证实，2009年5月30日晚上10点钟，李某壬骑电动车送李某壬回家，大概有十来分钟的时间，李某给他打电话“有事，你赶紧过来，在四中门口”。他和秦某癸、孙某某打车赶到龙升酒店门口往南十几米时，看到李某壬和李某壬在路边和另外六七个年轻孩在一块。他就问李某怎么回事，李某说对方骑摩托车的骂他了，骑摩托车的说没有骂李某，两个人就吵开了。从北边来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孩，问是怎么回事，说着说着后来的孩就过来搂着他的脖子，用手打他，对方的人就都上来和他们的人打开了。
11、证人孙某某证实，2009年5月30日21时许，她和常某、李某壬、秦某癸、李某壬在奔流街吃饭时，李某骑电动车送李某新回家。过了十几分钟，常某接到李某壬的电话，让她们过去。到龙升酒店门口后，看见李某在电动车旁边站着，李某新说刚才有个男孩骑摩托车差点碰着他们，李某壬就和那个男孩吵起来。没过几分钟，从南边过来一个男青年，推了常某一下，紧接着又从周围跑过来六七个男孩对常某拳打脚踢，然后又打秦某癸和李某壬，他们六七个人围着李某壬打。
12、证人李某壬证言证实，2009年5月30日晚上10点左右，李某壬骑电动车送她，走到山城市场时，前面一辆摩托车上有两个男孩，当时正好学生放学，不好超过他们，李某壬就刹车，骑摩托车的那个男孩听到刹车声就回头对李某壬说“想咋了吧”她看到李某壬的表情很生气，过了龙升酒店没多远，骑摩托车的男孩把摩托车停在路边就下来了，李某壬也把电动车停在了路边。坐在摩托车后面的那个男孩下车后就打了一个电话。她劝李某壬走，李某壬不走。大约过了有三分钟，过来了四个男孩和一个女孩。李某壬打了个电话，让常某、秦某癸也过来了。
13、证人刘某某证言证实，2009年5月30日晚上10点多，龙升酒店那有六七个人在打架，三四个人在打地上的两个孩，被打的一个孩往南跑了，剩下的三四个孩打余下的那个小孩，他听见有砖砸地的声音。
14、证人秦某癸证言证实，2009年5月30日22时30分左右，他在龙升酒店门口看到有八九个人打群架。
15、证人陈某证言证实，2009年5月30日晚上10点来钟，在龙升酒店门口偏南的人行道上围了十来个年轻人，约半个小时后，他们之间开始打架。
16、证人郑某、赵某、孙某某、张某、肖某某证言证实，案发当晚看到龙升酒店门口有人打架。
17、现场勘验检查笔录及平面示意图、提取痕迹物证登记表，证实了案发现场及提取痕迹的情况。
18、尸检报告证实，李某系被他人用钝器打击头部致颅脑损伤死亡。
19、生物物证检验报告，检验意见：⑴送检的龙升酒店门口南侧人行道上，距四中家属院胡同口北沿处提取红色可疑斑迹中检出人血，是李某己所留的可能性大于99.9999%。⑵送检的闫某上衣、李某乙上衣检出人血，是闫某所留的可能性大于99.9999%。
20、搜查笔录及扣押物品清单证实，侦查人员分别对李某乙、李某丙的住处进行了搜查，以及对涉案人员的衣物进行扣押的情况。
21、辨认笔录，⑴2009年6月30日，李某新对涉案人员的照片进行了辨认，指出X号照片上的男子（闫某），是该案参与打架的人员。
⑵2009年7月1日，孙某对涉案人员的照片进行了辨认，指出X号、X号照片上的男子（李某己、闫某），是该案参与打架的人员。
⑶2009年6月30日，秦某辛对涉案人员的照片进行了辨认，指出X号、X号照片上的男子（闫某、李某己），是该案参与打架的人员。
⑷2009年6月30日，常某对涉案人员的照片进行了辨认，指出X号、X号、X号照片上的男子（李某乙、闫某、李某己），是该案参与打架的人员。
⑸2009年8月14日，被告人李某乙、闫某、李某丙、李某丁、李某己指认了案发现场位于鹤壁市山城区X路龙升大酒店门口。
22、公安机关出具的投案证明证实，案发后李某丁、李某己、闫某在家人的陪同下分别向公安机关投案。
23、公安机关出具的抓获证明证实，李某乙、李某丙被抓获的情况。
24、被告人李某乙、闫某、李某丙、李某丁、李某己的户籍证明，证实五被告人在案发时均达到完全刑事责任年龄。
25、被害人李某的户籍证明。
26、破案报告及监控录像。
27、现场及尸检照片一套。
28、民事和解协议书及本院（2010）鹤刑初字第1-X号刑事附带民事裁定书。
本院认为：被告人李某乙、闫某、李某丙、李某丁、李某己故意伤害他人身体，并致人死亡，其行为已构成故意伤害罪。公诉机关的指控成立，予以支持。
被告人李某乙持砖打击李某壬要害部位，该行为是造成李某壬死亡的直接原因，且李某乙首先和被害方发生厮打，引起双方互殴，在犯罪过程中起主要作用，属主犯。被告人闫某在双方发生纠纷后，让他人叫来李某乙等人，使矛盾进一步加剧，并首先和李某发生殴斗，对本案的发生负有直接责任，闫某在犯罪过程中起主要作用，属主犯。被告人李某丙、李某丁、李某己在犯罪过程中起次要作用，属从犯，应当对三被告人减轻处罚。李某丙、李某丁、李某己的辩护人提出“李某丙、李某丁、李某己在犯罪过程中起次要作用，属从犯”的辩护意见成立，予以采纳。
关于闫某、李某丁、李某己的辩护人提出“闫某、李某丁、李某己属自首”的辩护意见，经查：闫某、李某丁、李某己在家人的陪同下分别向公安机关投案，到案后能够如实供述主要犯罪事实，属自首，对三被告人可以从轻或减轻处罚。该辩护意见成立，予以采纳。
关于李某乙“用砖打击的是李某腰部，没有注意是否用砖打击了李某壬的头部”的辩解，经查：李某乙在侦查阶段多次供述其持砖在被害人李某壬腰上砸了两下、头上砸了一下，该情节与被告人闫某、李某丙、李某丁的供述以及案发现场的监控录像证实的内容相吻合，上述证据能够形成完整的证据链条，足以认定李某乙用砖打击李某壬头部的犯罪事实。该辩解理由不能成立，不予采纳。
关于李某乙、闫某、李某丁的辩护人提出“被害人对本案发生有一定过错”的辩护意见和李某己的辩护人提出“被害人对本案发生有一定责任”的辩护意见，经查：因闫某所骑的摩托车突然减速，引起跟随其后骑电动车的李某壬不满，由此引发纠纷。闫某、李某分别叫人来到案发现场，进而引起矛盾激化，发生殴斗，故在案件的起因上，被害人李某壬也应负一定的责任，但李某壬的行为尚构不成过错，对五被告人可以酌情从轻处罚。李某乙、闫某、李某丁的辩护人的辩护意见不能成立，不予采纳；李某己的辩护人的辩护意见成立，予以采纳。
在本院主持下，五被告人的亲属能够积极赔偿被害人李某壬亲属的物质损失，双方就附带民事部分已达成和解，李某壬的亲属也对五被告人表示谅解，对五被告人可以酌情从轻处罚。
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条第二款、第二十五条第一款、第二十六条第一款、第二十七条第一款、第二款、第六十七条第一款、第五十七条第一款、第四十五条、第四十七条、第七十二条第一款、第七十三条第二款、第三款以及《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刑事附带民事诉讼范围问题的规定》第四条之规定，判决如下：
一、被告人李某乙犯故意伤害罪，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二、被告人闫某犯故意伤害罪，判处有期徒刑十年。（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即自2009年6月16日起至2019年6月15日止）
三、被告人李某丙犯故意伤害罪，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即自2009年6月4日起至2012年6月3日止）
四、被告人李某丁犯故意伤害罪，判处有期徒刑三年，缓刑五年。（缓刑考验期限从判决确定之日起计算）
五、被告人李某己犯故意伤害罪，判处有期徒刑三年，缓刑四年。（缓刑考验期限从判决确定之日起计算）
如不服本判决，可在接到判决书的第二日起十日内，通过本院或者直接向河南省高级人民法院提出上诉，书面上诉的，应当提交上诉状正本一份，副本二份。
审判长邢天成
审判员任利民
代理审判员孙某波
二○一○年一月十一日
书记员李某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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