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诉机关河南省信阳市平桥区人民检察院。
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朱某某，女，X年X月X日生。系被害人曹某忠的妻子。
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曹某甲，女，X年X月X日生。系被害人曹某忠的女儿。
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曹某乙，男，X年X月X日生。系被害人曹某忠的儿子。
委托代理人王某华，河南以德律师事务所律师。
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曹某丙（别名曹某玲），女，X年X月X日生。系被害人曹某忠的女儿。以上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朱某某、曹某甲、曹某丙的委托代理人曹某乙。
被告人李某丁，男，X年X月X日生。因涉嫌犯故意伤害罪，于2009年5月25日被刑事拘留，6月22日被逮捕。现羁押信阳市第二看守所。
辩护人时某某，信阳市法律事务中心律师。
被告人李某戊，男，X年X月X日生。因涉嫌犯故意伤害罪，于2009年5月26日被刑事拘留，6月22日被逮捕。现羁押信阳市第二看守所。
辩护人曾某某，男，X年X月X日出生。
信阳市平桥区人民检察院以信平检刑诉（2009）X号起诉书指控被告人李某丁、李某戊犯故意伤害罪，于2009年9月27日向本院提起公诉。在诉讼过程中，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朱某某、曹某甲、曹某乙、曹某丙向本院提起附带民事诉讼。本院依法组成合议庭，公开开庭进行了合并审理。平桥区人民检察院指派检察员胡红梅出庭支持公诉，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朱某某、曹某甲、曹某丙的委托代理人曹某乙、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曹某乙及其委托代理人王某华、被告人李某丁及其辩护人时某某、被告人李某戊及其辩护人曾某某等到庭参加诉讼。现已审理终结。
信阳市平桥区人民检察院指控，1993年9月7日下午，李某兵（已判刑）的妻子王某红与本村邻居被害人曹某忠因赶鸭子的事情发生争吵，继而李某兵与曹某忠发生厮打，后被人拉开。次日，李某兵邀请被告人李某戊、李某丁等十余人在其家中吃饭，帮助找曹某忠要医疗费。饭后，被告人李某丁、李某戊及李某兵等人来到曹某忠家，以李某兵被曹某忠打伤为由向曹某忠索要医疗费，遭曹某忠拒绝后，便持皮带、铁链对曹某打后离开。曹某忠即手持菜刀、镰刀去追撵李某兵、李某戊、李某丁。当曹某忠追至李某兵家门口时，被告人李某戊、李某丁和李某兵持木棒、铁锹、扬叉等一起对曹某忠进行殴打，将曹某倒后三人逃离现场。曹某忠受伤后被送往原信阳县X乡卫生院治疗，同月14日经抢救无效而死亡。经法医鉴定：曹某忠系颅脑损伤而死亡。提供证据有被告人李某丁、李某戊的供述，同案人李某兵的供述，证人朱某某、李某己、曹某庚、仁某某、曹某庚、刘某、樊某某、陈某某、王某某、马某某等人的证言，户籍证明、判决书、抓获经过、说明、法医鉴定书等，认为被告人李某丁、李某戊的行为均已触犯《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1979年）第一百三十四条之规定，构成故意伤害罪，请求依法判处。
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朱某某、曹某甲、曹某乙、曹某丙诉称，1993年9月7日下午，李某兵的妻子王某红因赶鸭子一事与被害人曹某忠发生争吵，李某兵因此去曹某忠家，两人发生厮打，后被人拉开。次日，李某兵喊被告人李某丁、李某戊持皮带、铁锹、铁链以找曹某忠要医药费为名，对其厮打后离开。曹某忠追至李某兵家门口时，李某兵、李某丁和李某戊三人持木棒、铁锹、扬叉等又将曹某忠打倒后逃离现场。曹某忠受伤后被送往原平昌关卫生院救治，同月14日经抢救无效死亡。要求判令被告人赔偿医疗、抢救费用1737.68元，误工费140元，护理费280元，住院伙食补助费、营养费各70元，丧葬费x元，死亡赔偿金x元、被扶养人生活费1891.57元，交通费5000元等合计x.25元，除已赔偿的4万元，应赔偿x.25元。
被告人李某丁辩称，我没到曹某打曹某忠。其辩护人提出的意见是：对起诉书指控被告人李某丁犯有故意伤害罪没有异议。认为本案因邻居纠纷引起的，被害人亦有一定的过错；被告人李某丁在共同犯罪中是从犯，应比照主犯李某兵从轻或减轻处罚；被告人李某丁认罪态度较好，能认罪、悔罪，应酌情从轻处罚。对被害人的赔偿已部分到位，本案应适用197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
被告人李某戊辩称，我没有打曹某忠。其辩护人提出的意见是：当时某告人李某戊刚满18岁，无证据证实对曹某忠的被伤害致死负有直接责任，是从犯；本案因邻居纠纷引起，被害人有一定过错。本案应适用197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
经审理查明，1993年9月7日下午，李某兵（已判刑）的妻子王某红与本村邻居曹某忠因赶鸭子的事情发生争吵，继而李某兵与曹某忠发生厮打，后被人拉开。次日，李某兵邀请被告人李某丁、李某戊等十余人在其家中吃饭，帮助找曹某忠要医疗费。饭后，被告人李某丁、李某戊及李某兵等人持铁链、皮带到曹某忠家，以李某兵被曹某忠打伤为由向曹某忠索要医疗费，遭曹某忠拒绝便对曹某行殴打后离开。曹某忠即持菜刀、镰刀去追撵李某兵、李某丁、李某戊。当曹某忠追至李某兵家门口时，被告人李某丁、李某戊和李某兵分别手持木棒、铁锹、扬叉等一起对曹某忠进行殴打，将曹某倒后三人逃离现场。曹某忠被送往原信阳县X乡卫生院治疗，同月14日经抢救治疗无效死亡。
2009年5月25日被告人李某丁被抓获审查时，向公安机关提供了其弟李某戊的住处。次日，民警将李某戊抓获。
信阳市中级人民法院审理被告人李某兵故意伤害一案时，经法院主持调解，被告人亲属一次性赔偿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曹某乙、曹某甲经济损失人民币x元。
上述事实，有公诉机关当庭出示并经法庭质证、认证的下列证据予以证实：
1、证人朱某某（被害人曹某忠的妻子）1993年9月14日证言证明，9月7日晚，李某兵的小儿在门口塘内撵他的和我的鸭子，我女儿曹某玲说不该撵，之后李某兵的妻子王某红过来撵，与曹某忠吵起来了。李某兵过来了，不听劝，就去打曹某忠。他把曹某忠的右肩咬了两口，曹某忠将李某兵的眉头下方咬了一口。李某兵晚上把曹某兵叫到他家说和解此事，我也去了。当时某那有陈某妮、陈某某、李某戊、李某丁、王某巧、王某闷，李某让曹某忠包赔一件褂子，一百元钱，要不就罚一顿酒席。第二天上午，我把李某己叫到我家，中午曹某庚、李某己、曹某忠在我家吃饭。估计两点左右，听到李某丁和陈某某一块到我家，李某强问曹某忠一百元钱拿不拿，曹某忠说现在没有不拿。李某丁就打了曹某忠两耳光，李某戊把曹某忠的碗夺下摔碎，用皮裤带抽打曹某忠，曹某忠刚走到我家前边柳树那，李某兵、李某丁、李某戊抓着曹某忠就打，把他打倒。我大女儿去拉，李某丁用铁链锁把我大女儿的头打出血，曹某忠起来就拿一把镰刀和一把切菜刀撵了过去，李某兵拿的是断冲担，李某丁拿的铁铣，李某戊拿的是铁扬叉。在井边时某某丁用铁铣拍曹某忠的腰，李某戊用扬叉捣在曹某眉头处，李某兵用冲担打曹某忠的腰。在李某兵的西院墙外，李某兵用冲担对曹某忠的头打了下去，曹某忠倒下了，李某兵就跑了。李某丁用铁铣在曹某忠身上拍打，李某戊骑在曹某忠的身上用啥东西在头上戳，见曹某反应就跑了。之后，王某根和几个人把曹某忠送到平昌卫生院治疗，9月14日早晨6时某文忠死亡。
2、证人李某己（被告人李某丁、李某戊的父亲）1993年9月9日证言证明，1993年9月7日吃过晚饭，李某兵到我家找他的两个弟弟去和曹某忠搞事，我没让搞，他说到古城请人。昨天上午，曹某忠的老婆让我到她家吃饭，我、曹某庚、曹某忠在吃午饭时，我的二儿李某丁、三儿李某戊领着七、八个人到曹某忠门口，李某戊过去抽了曹某忠两皮带，我出来压火，古城的凡二货和一个矮个把我推走了，等我转回来，曹某忠已躺在李某兵西边院墙那了。
3、证人曹某庚1993年9月14日证言证明事发前因及被告人李某兵伙同李某丁、李某戊分别用木棒、铁铣等物殴打曹某忠的过程与证人朱某某的证言一致，可相互印证。
4、证人刘某1994年5月24日证言证明，头天晚上李某丁去请我，说给人家闹气了，请几个人出出气，我没去。第二天早上他又来说去几个人和解算了，打不起来。那天中午共有十三个人在李某兵家吃饭，我们去的目的是助威。饭后，我、陈某妮、马某辉、王某、杨海军、凡保德一块到曹某忠家。随后李某丁、李某戊也去了，手各持皮带打了曹某忠几皮带。等我们出去了，曹某忠一手拿把镰刀，一手拿把菜刀撵李某兵弟兄三人。撵到李某兵屋山头时，李某兵拿半截冲担，李某丁拿铁铣还是扁担没看清楚，李某戊拿铁扬叉，不知谁把曹某忠打倒，曹某忠想起来没起来又被谁拿着东西打了一下，李某兵弟兄三人就跑了。
5、证人陈某某1993年10月27日证言证明，我、曹某九、陈某妮、凡保德、王某、王某、马某、杨海军、王某某、马某辉、刘某、李某戊、李某丁共十三人在李某兵家喝酒。喝到两瓶多酒时，李某丁、李某戊、马某辉、杨海军四人就出去了，不大一会，我听到曹某忠家里在打架，我说去看看。我们去后，看到李某戊在和曹某忠打，李某丁抽出铁链打曹某忠的妮，我们上去把他们拉开了。我们站在那正说话，曹某忠掂把木把刀，曹某九掂把菜刀跑到李某兵门口，上前就去砍李某兵、李某丁、李某戊，李某兵就掂木棍对打，将曹某忠打倒在地，头被打出血。他们三个就跑，曹某九、曹某庚就去撵他弟兄三人。曹某忠也想爬起时，李某戊转回用木棒朝头一棒，将曹某忠打倒在地，他们就跑了。
6、证人王某某1994年6月19日证言证明，1993年9月份的一天上午8点左右，李某戊对我说我哥叫你到他家，我们一块去了李某兵家。曹某忠的侄子曹某兵在那，我们在一块说头一天晚上曹某忠与李某兵打架的事。李某兵说得赔100元钱，赔一个褂子，要不，得罚一顿酒席。中午吃了饭后，我、马某、陈某妮、老九在李某兵家玩，他们都出去了。约十分钟，曹某庚来喊曹某兵说他们把你老爹的头打烂了，我们听说打架都出去了。我看到曹某忠一手拿镰刀、一手拿菜刀往北跑，李某戊拿的是一个杠子，李某丁拿的一个铁锹，李某戊拿的铁扬叉。李某兵朝曹某忠头上打了一杠子，李某丁随后又朝曹某忠的腿打了一铁锹，曹某忠被打的趴在地上。李某丁、李某戊又照曹某忠头上、身上乱打，曹某想起来被李某丁又朝头上打了一下，曹“妈”声再也未起来了。
7、原信阳县公安局尸体检验报告证实，被害人曹某忠头颅额部左侧有2CM及2CM“＞”形锐性外伤二处，头顶部左侧有6CM长相平行锐性外伤二处，边缘整齐，无活动性出血。头顶部有一4CM长弧形外伤，边缘不整齐，右眼眶上有3CM钝性伤口，边缘不整齐。左肱骨外上髁处有一1.5CM的锐性外伤。分析说明，曹某忠头皮多处损伤，帽状腱膜下广泛性出血，颅骨骨折，硬脑膜下有血肿。脑组织出血，小脑扁桃体疝形成。因此分析认为曹某忠系颅脑损伤而死亡。曹某忠颅骨骨折系钝性物体外力作用所致。其右侧颞部硬脑膜下血肿和脑出血应系对冲性损伤。鉴定结论：曹某忠系颅脑损伤死亡。
8、西安市公安局灞桥分局席王某警队抓获经过证实，2009年5月25日在雁塔区X村将李某丁抓获。李某丁交待了伙同李某兵、李某戊将曹某忠伤害致死的犯罪事实，并交待其弟李某戊暂住在西影路X村。2009年5月26日将李某戊抓获，其对伤害致死曹某忠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9、信阳市中级人民法院（2006）信刑初字第X号刑事判决书：李某兵（李某兵）犯故意伤害罪，判处有期徒刑十三年，剥夺政治权利三年。
10、同案人李某兵2006年2月13日供述，我小弟李某戊领三个人去曹某忠（家）要药费，曹某赔，李某戊把曹某一耳光，我父亲把我和他们赶走。一会，曹某庚到我家喊曹某九回家，说他老爹（指曹某忠）被打死了。曹某九回去就一手拿切菜刀、一手拿匕首要砍我弟，曹某忠拿镰刀、菜刀往我家冲，我弟兄几个见状急忙拿东西自卫，我拿扬叉、我二弟、三弟一人拿杠子、另一个拿扁担，曹某忠追上我朝我背戳一镰刀，我就跑，曹某忠在后面追，李某戊照曹某忠头打一杠子，曹某忠往前冲两步一头栽到我院墙角上，头上往外流血，我们吓跑了。
在信阳市中级人民法院开庭审理时某庭供述，是我提出找曹某忠要药费的，我家来的一帮子人我知道，如果曹某忠不给医疗费就打他。
11、被告人李某丁供述，1993年农历8月的一天，稻子快收割时，我哥李某兵因赶鸭子的事与同组邻居曹某忠发生吵架、厮打。曹某忠把我哥鼻子咬烂。第二天，我哥让我找几个人看他认不认药费，不认，把他打一顿。我找来刘某三、马某、凡二货、姓刘某、王某、陈某妮、陈某尿和我嫂本村的两个人，一共八、九个人在李某兵家吃饭，曹某忠的侄子曹某九也来了。曹某九喝醉了。我们几个人到曹某忠家要钱。停了一会，曹某九掂两把菜刀撵到我哥门口，曹某忠掂一把镰刀、一把菜刀也冲过来，照李某兵脊背上砍了一镰刀，我就从我哥院内拿根木棒往曹某忠头上打一棒子，曹某忠就倒到西边院墙角的一个石头上。李某兵、李某戊都动手打曹某忠，怎么打的记不清了。
12、被告人李某戊供述，具体时某记不清了，曹某忠家人和我大哥吵架，把我大哥的鼻子打破。后我大哥李某兵、二哥李某丁请十三个人到我大哥家吃饭。吃完饭，我和我二哥及其他几个人去曹某忠家要钱，曹某忠不给，我打他胸部一拳，我爸把我骂走。曹某九跟过来打我两巴掌，我到大哥家掂把铁锹，曹某忠一手掂菜刀、一手掂镰刀撵我，我用锹打他，没打住，铁锹断了，锹头掉井里了。我向东跑了。等4、5分钟后转回来，见曹某忠已躺在我大哥院墙南墙角边，头上有血，有个人说他不行了，我跑了。直到今年5月26日被抓住。
附带民事部分查明，曹某忠伤后到原信阳县X乡卫生院抢救治疗，同月14日死亡。住院7天，共花医疗等费用1822.18元。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应得的赔偿范围及数额为：医疗费1822.18元、误工费和护理费各为140元（x%、住院伙食补助费和营养费各为70元（x%、丧葬费2227元（4454÷2），合计x.97元。除去已付x元，为x.97元。
上述事实，有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提供的医疗等费用复印件、户口本等证据证实，予以认定。
本院认为，被告人李某丁、李某戊伙同他人故意伤害他人身体，致一人死亡，其行为均已构成故意伤害罪，应依法惩处。信阳市平桥区人民检察院指控的犯罪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罪名成立。本案系共同犯罪。被告人李某丁有立功表现，可以从轻处罚。被告人李某丁辩解未到曹某打曹某忠，经查，被告人李某丁供认其到曹某要钱，且有证人证实用皮带打了曹某忠，故其辩解缺乏依据，不予采纳。被告人李某戊辩解未打曹某忠，经查，被告人李某戊供述在曹某照曹某忠胸部打一拳，同案人李某兵供述李某戊照曹某忠头打一杠子；被告人李某丁供述李某兵、李某戊都动手打曹某忠；证人刘某证实了李某戊拿铁扬叉，证人王某群亦证实李某戊朝曹某忠头上打了一杠子，故其辩解意见不予采纳。被告人李某丁、李某戊及李某兵在共同犯罪中所起作用相差不大，不宜认定主、从犯。故两被告人的辩护人均提出被告人系从犯之意见与事实不符，本院不予采纳。两被告人的辩护人提出的被害人曹某忠有一定过错，本案应适用197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的意见经查属实，予以采纳。被告人因其伤害行为给被害人造成的损失应当赔偿，但其请求应依法计算，要求赔偿的项目数额予以合理支持。交通费无票据，不予支持。但综合本案的发生，被害人在前因上有一定过错，可适当减轻被告人的民事赔偿责任。根据被告人的犯罪事实、性质、情节和对于社会的危害程度，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十二条、第三十六条第一款、第六十八条第一款、197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一百三十四条第二款、第五十一条第一款、第二十二条第一款、第六十三条之规定，判决如下：
一、被告人李某丁犯故意伤害罪，判处有期徒刑十一年，剥夺政治权利二年。
（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羁押一日折抵刑一日。即自2009年5月25日起至2020年5月24日止。）
二、被告人李某戊犯故意伤害罪，判处有期徒刑九年。
（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羁押一日折抵刑一日。即自2009年5月26日起至2018年5月25日止。）
三、被告人李某丁、李某戊连带赔偿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朱某某、曹某甲、曹某乙、曹某丙经济损失x.47元。限本判决生效后二十日内付清。
如不服本判决，可在接到判决书的第二日起十日内，通过本院或者直接向河南省信阳市中级人民法院提出上诉。书面上诉的，应当提交上诉状正本一份，副本二份。
审判长陈某芳
人民陪审员马某
人民陪审员潘明荣
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三日
书记员张陶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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