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的回忆--老兵回家（二）回家路上

发布日期：2009-04-30 作者：110网律师

于海峰律师发布于 2009年02月20日 22时11分 | 已阅读: 301 |
--------------------------- 青岛老兵南下小分队记事
( 二 ) 回家路上
当晚常州战友俞庆华全家热情的迎接了我们。俞庆华的夫人用她最拿手的厨技作了美美一桌江南佳肴，俞庆华取出了上乘好酒，此情此景使我们奔波了一天的旅途中的疲惫荡然无存。
离开常州后，继续沿同三线南进。 10 日晚住浙江德清，路经杭州市，杭州海军干休所有我们许多老首长。张子魁，曾任职三大队参谋长、大队长、 21 支队支队长。得知我们要南下的信息，真是喜出望外，他与夫人刘秀娥，忙里忙外的不亦乐乎，再三告诫儿子儿媳及女儿，全家等候我们。自驾车进入杭州市区青岛人，要找到杭州海军干休所，并非易事，老首长一直站在路口上，手机指挥行车路线。行进间通讯不断，一个是海上蛟龙张子魁，一个是海上通讯业务长张作喜，听着他们两人手机对话，我们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在海上的情形。
舰艇离开港口之后，海上只能各自为战，独立猫泊和独立航行。艇与艇之间沟通，距离相近时靠手旗，夜间靠灯光。海上指挥员的全部指令，离不了通讯，上级下达任务也全部依靠通讯，为此通讯业务长在海上与最高指挥员是行影不离的，特别是重大的海上活动，更是如此。
张作喜一生也不会忘记的一件事，发生在 1974 年 1 月那次大港湾的海上待机，顾名思义海上待机也就是在海上等待作战的机会，虽然海上待机已历经多次，但本次待机所执行的任务非同小可，其的任务是保护 051 舰南下。
说起 051 南下的历史背景，使人难以忘怀，七十年代，中国南海的主权争议渐露端倪，中央决定给南海舰队配备 051 型导弹驱逐舰以备不测。 051是一种型号导弹驱逐舰，是以制海作战为主要目的水面舰艇，她是我国自行研制的第一型导弹驱逐舰，是中国人民海军拥有的第一种具备远洋作战能力的水面作战舰艇。
051 舰直接通过台湾海峡金门航道，进入我国南海的首次航渡，是由中央军委决定的战略部署，海军福建基地无疑的进入一级战备，平潭水警区和厦门水警区肩负着重要的保护航渡的使命。航渡前，张子魁大队长率领他的作训、航海、通讯、雷达、鱼雷等部门的业务长及值班中队，参加了平潭水警区作战动员及作战部署。在司令部会议室里，所有参会人员即司政后的要员及护卫艇和鱼雷快艇的指挥员，均感受到一种战斗必然发上的火药味； 051 舰安全南下，是最大的政治，航渡时间表是不能改变的，鱼雷快艇和护卫艇必须在当天的八点之前潜伏在惠安县的大港湾。
据通报，051南下的当日，膨湖海域有两条阳字号，台湾花莲港兵力也有所增加。按计划， 051 通过金门海峡的时间为夜间 12 点，预计台湾要武力干预 051 航渡，其行动应在当夜九点至十时爆发，过了十一点后，即便行动亦是无能为力的事了。
按部署，护卫艇 31 大队，在当天中午已在大港湾就位了，海上指挥所设立在护卫艇大队指挥艇上，海上的最高指挥员均集中在指挥艇。为及时掌握海上动向，最快速度传达指令，护、快本次海上协同作战，鱼雷快艇的最高首长也须在指挥艇上，以利以最快的速度发出“快艇出击”的指挥令。海上的战斗是一种群体战，指挥艇被称为群指。
群指首长朱鸿禧是海潭水警区司令员，荣获独立自由功勋荣誉章，曾于１９５４年率鱼雷快艇31大队击沉台湾海军太平号护卫舰。创造了小艇打大舰的光辉战例。迄今，退役后的"功勋鱼雷快艇"――158号被军事博物馆收藏、陈列。朱鸿禧历任海军基地参谋长、基地副司令员，海军北海舰队参谋长，海军北海舰队副司令员。１９８８年９月被授予海军中将军衔。
舰艇的待机地点在泉州大港湾，地处金门航道北部，惠安中部沿海,西北靠山霞、东岭、净峰三镇,南北分别由崇武半岛和小乍半岛自西向东延伸形成的环形袋状内湾,口小腹大，极易隐蔽。是我军护卫艇及鱼雷快艇海上待机的最佳海区。
鱼雷快艇下午三点离开竹屿港六点钟到达大港湾，当日据君山观通站气象报告，阵风达十级以上，海文气象对快艇来讲极其不利，但鱼雷快艇接令后勿用质疑，必须克服困难立即行动。担任这次护航任务的鱼雷快艇三大队第三中队和第一中队。大队编队的指挥艇确定为 130 艇，艇长是 1966 年入伍的湖南籍彭显连，鱼雷快艇大队最高指挥员是大队长张子魁，三中队中队长是浙江籍李芳海；一中队的中队长是上海籍的张永生。
功勋累累的 21 支队支队长刘建廷，他的指挥岗位也是在群指上，他将与海潭水景区朱鸿禧司令一并在海上将护卫艇和鱼雷快艇协调作战指挥到最佳状态。正在待机中的海上 8 条鱼雷快艇将时刻接受刘建廷指令，适时出击投入到战斗之中。刘建廷在解放战争期间，作战非常勇敢，先后荣立三等功五次，一等功一次，对人民解放战争有重大贡献，被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三野战军授于华东战斗英雄称号，曾在苏联海军学院学习，离休前任烟台海军基地副司令。
由于护卫艇和快艇的待机点均在大港湾，为此刘建廷支队长在护卫艇出发前，并未到群指就位，而是跟随了快艇出发的。快艇六点钟编队进入惠安县大港湾，夜幕已经降临，视距极小。大港湾内锚泊着数十条战斗舰艇，全部灯火管制、无线电静默，静静地等待着一场海战的到来。
这时， 130 艇最紧急的一件事，是将鱼雷快艇的最高指挥员刘建廷支队长尽快送到海上群指。快艇虽然已经过了连续三个多小时与风浪搏斗后，进入了待机点，因护卫艇短波关闭，长波均不许使用，信号兵就餐期间联系中断。起初，大家并不怎么着急，随着时间的延续，眼看仍然联系不上群指，让张子魁焦心的是无法尽快送刘建廷到群指。因海上的联系受阻，而找不到群指的位置，急坏了通讯业务长的张作喜。
预计战斗爆发的时间在九点至十时，扣除了接敌的时间，七点钟左右就是决定此次作战是否发生的最关键时刻，这样，一切一切的战前准备只能在七点钟之前完成。时刻等待着一声令下，舰艇立马出击。张子魁大队长不平静的地看看手表的上的时间，他来越吃不住劲，起初，平静温情的敦促张作喜尽快联系，张作喜爬上爬下施尽解数，离预测的出击时间越来越近，焦急情绪越加剧，赋有实战经验的支队长刘建廷，身穿出海服此时一声不语的背朝前、面朝后一边抽烟一边不安的安抚和激励着张作喜。
坐在驾驶室指挥台上张子魁实在无法抑制不安的情绪，情不自禁不住地的火冒三丈，质问张作喜，到底怎么回事！你根本就没有联系！厉声的训斥声，使这位一贯要强的张作喜委屈的承受着；张作喜急中生智，让信号兵通过探照灯向上空芒发出寻找群指在哪里的灯光信号，芒发也就是在找不到对象的情况下也要将信号发出，以便相互传递该信号。不一会，一中队回应信号是“群指在崇武”。毋庸置疑， 130 快艇立马驶向崇武方向，崇武海域地处大港湾之南，于是，在航海业务长的导航下，一步一步的驶出大港湾，直奔崇武。风格外的大，浪格外的高，轮机只能以 800 转 / 分的速度操纵鱼雷快艇，向海外方向进发；快艇不时地被淹没在巨浪中，与风浪搏斗了不到半小时，快艇已驶出了大港湾的大榨山，电讯兵收到观通站发来紧急电报“立即返大港”，于是 130 艇紧急返港，时速仍然很慢，快艇颠簸异常，所有舱内人员呕吐不止。爬上爬下的张作喜匆忙中，一脚蹬翻了海图中航海业务长于海峰和雷达业务长于昌世呕吐的满满一铅桶污物，呕吐物沿着海图室流到了电航室门口，谁也顾不上清理。茫茫黑夜，视距为零，艇长彭显连操纵 130 艇心急如焚，连续的向雷达索要艇位，雷达报告的舰艇位置通过航海业务长标注到海图上，不到半小时内，连续提供方位距离的艇位达 50 余次，好不容易将 130 艇导航回了大港湾。
快艇进了湾，还不到平静下来的时候，坐在驾驶台上的张子魁突然夺过彭显连所操纵舵轮，快速打了几把左满舵，厉声命令打开探照灯，顺着灯光， 130 艇与右侧的一座大海礁擦肩而过，驾驶台所有人员顿时有一种僵化感，张口结舌，汗毛竖起，发出了不约而同感叹，啊！好险！大家不得不从心里佩服自己的这位海上蛟龙的大队长。由于他的海上功夫，避免了海上的非战斗损失。
实际上群指并不在崇武，而是在大港；百倍警惕的观通站不明白单艇出港的意图，责令回港，避免的 130 的错误航行。刘建廷也赶在舰艇出击的时间之前登上了海上护卫艇。
那么，是谁误导了 130 艇驶向崇武？若要追究责任，还另有故事啊！
转眼跨越历史近40年了，张作喜不止一次的叙述过他的难忘感受，张子魁和刘建廷支队长，此后来青岛度假，张作喜情不自禁的地向首长回忆起他的这段难以忘怀的经历和感慨，情绪激昂，感慨万千地表述，骤然地把我们拉回到福建泉州的大港湾。

2004 年4月10日中午。我们一步弯路未走的找进杭州海军干休所。
同住在杭州干休所的老首长，还有曾任职 21 支队政委刘泳、张锡远政委、快艇基地胡基地长等。

首长的家，温馨无比，一片欢天喜地的景象。当年首长是浓眉大眼，面形方正 , 神情刚毅，饱满的天庭配上黑里透亮的茂发，仪表堂堂，十分威武。他的发型很好整理，于海峰曾无数次的给这位老首长理过发，深深的体会，漂亮的头型给理发者增添了成功的色彩，如今首长头发明显稀疏，但发型仍然未变，神情亦然。
首长的家，布置得十分整洁，明显的保留着军人的传统。一进门是一间不大的客厅，墙上悬挂着一幅60年代的军人，为表达无限忠于革命、忠于党、忠于领袖而亲手制作的十字绣毛主席伟人像，这是革命军人智慧的体现；另有近二十枚不同形状的铝制毛主席像章整齐无损的镶嵌在同一个玻璃像框内，醒目的挂在迎面墙上。处处凝结着军人美丽的心灵。
张子魁曾任职三大队参谋长、大队长、21支队支队长等职务，他不但在军事上有一套，其心情宽广，爱兵如子，很受指战员的尊敬。海上他不晕船不呕吐，人称海上蛟龙。他留给我们的是亲情、友情和热情。
这位老首长异常亲切地招待着我们这些曾经在他身边一起守卫海防达十几余年的老部下，激动得让子女搬出家中全部相册，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各地战友来杭州的情况和战友们转业到地方后的近期情况。安徽战友张立武，在我们之前先来过首长家，许多战友的通讯就是从这里传来又传出的，扩大了战友的联络。
在我们翻阅的诸多的照片中，其中有 1994 张子魁和夫人刘秀娥来青岛时和青岛老兵的留影。他来青时曾下榻在青岛最豪华的五星级宾馆汇泉王朝大饭店，这是一家涉外五星级饭店 , 坐落于风景秀丽的汇泉湾畔 , 依山傍海 , 景色宜人。毗邻“八大关”风景区和第一海水浴场，该酒店是青岛改革开放之后的第一家合资企业，副总经理是在辅助船中队任通讯参谋的战友阎志联，他是当年部队首批推荐进入浙江大学进修外语的战士，进修的是英语专业，转业后使他在涉外事务上有了英武之地，成为青岛市最早的以中方代表人的身份与外商在谈判桌上决策重大权益的谈判能手，在涉外事务上他懂得了什么是对等原则；是么是平等、互利的重要原则；他十分珍惜自己的工作岗位，并有机会有与毛泽东的卫士长张显鹏一起共事了多年，在涉外企业经营中，出色的维护了中方的合法权益。
首长来青时，战友都很激动，愿意用所有的热情奉献给首长，这种下级对上级的友情，往往处于自然而然之中，而如今首长竟然比我们还热情的款待我们，不时地把我们共同拉回了部队时的年代。
首长的夫人刘秀娥来青岛时曾留给我们一的生动的鲜为人知的家庭故事。
故事内容，当年这位已是正团级职务的张子魁，从平谭岛回到三都沃休假，假期届满就要回前线了，但家里的粮缸却已经见底，这下可急坏了女当家人刘秀娥，当时粮食属于计划供给，凭粮票购买，眼看断粮无着落，此时的张子魁已动身就要到码头了，家里还住着从河北来三都沃探亲的侄子，这可如何是好？刘秀娥心急万分，一口气跑到码头，拽住了张子魁，你不能这样就走了，要解决了粮食，才能走啊？还是大队长有办法，在码头上，一番调度，把下一个月的计划粮借了过来，燃眉之急过去了 ------
久别会亲人，方知分外亲。长子亮亮和我们都熟悉，十分热情，不时地回忆他的淘气、顽皮和童年的故事，他十分甜蜜的回忆起当年，他到爸爸值班的平潭竹屿港渡暑假，有了和我们朝夕相处机会，他第一次听到的故事是叔叔讲述的“娜吒闹海”，自幼就在部队家属院成长的他，对评述中的“要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有着特殊的记忆。其实讲故事的叔叔早就印象不深了，听故事的亮亮却至今对故事情节记忆犹新。小儿媳是新娘子，聪慧美丽，甜静乖巧，是她将老首长思念战友的真实情结描绘的绘声绘色，她笑笑融融地告诉我们：“这几天，我爸爸知道你们要来，明显年轻了，走路也轻便了，在你们未到之前，他已进进出出的几个来回了，也不知道疲倦”
中午张子魁携全家，设宴招待了我们，曾任职21支队政委刘泳、及曾任职21支队政委张锡远，一起就餐。其间我们又看望胡基地长并观光了西湖、灵隐、飞来峰、一线天------

如今子孙满堂的张子魁支队长携全家老小热情的接待了我们（右四是张子魁）。
在杭州我们依依惜别了老首长，接下来到达浙江诸暨。浙江诸暨，战友多多，其中方校明战友，曾任职21支队干部科科长、现任诸暨邮政局局长；战友周光荣，曾任职三大队上士、寿中江曾任职三大队二中队艇长，还有刘永天、赵信贤、赵袁海等战友。闻讯青岛战友的到来，大家召之即来，一凡热情洋溢的局面，不但叙旧说新，还畅想了今后，晚上住进国美大酒店。战友安排我们观光了全国最大的珍珠生产基地山下湖镇珍珠市场、全国袜制品批发市场大塘镇轻纺袜业城等小商品市场。
　我们亲眼目睹了山下湖人,走出了一条从珠农到珠商的康庄大道。山下湖镇位于浙江省诸暨市东北部，是全国最大的淡水珍珠养殖、加工、贸易中心。据介绍全镇总面积42.56平方公里，有11个行政村、1个居委会，总人口不到3万，从事珍珠经营销售的人员近9000人。上世纪70年代初，山下湖镇长乐村村民在当地白塔湖水域育珠成功。80年代中期，广山村4户珠农用毛竹、稻草自发搭建了50个摊位，共有500多人参加交易，这便是诸暨第一代珍珠交易市场。到80年代末，山下湖已出现一批珍珠专业村，珍珠带着山下湖群众走上了致富路。

继续南下，小分队进入了天目湖。该湖位于溧阳市南八公里处，有沙河、大溪两座国家级大型水库，因属天目山余脉，故名“天目湖”。

天目湖是一处集森林度假、农业观光、环境保护和湖上娱乐于一体的省级旅游度假区。内有羊山自然公园、湖里山公园、报恩禅寺、状元阁、射击城、海洋世界、水上乐园等旅游景点，湖周围群山环抱，湖水清冽，田畔相映，到处呈现一幅幅纯粹的自然的田园风光图，湖岸蜿蜒曲折，自然景色与人工点缀相得益彰。景区内古树名木，奇花异草，姿态万千。是野鸡、野鸭等野生动物栖息繁衍之地。其山、水、林、禽、兽同生共荣，构成一幅奇特的大自然生态图。在这里骤然使人有一种心旷神怡，万事无忧的感觉。
逛完天目湖，已近午餐，大家却无心赶路，原因是被天目湖砂锅鱼头吸引住了。来到天目湖，不能不品尝颇负盛名的砂锅鱼头。天目湖水质纯净，天然饵料特别丰富，盛产鳙鱼（俗称鲢胖头、胖头鱼）等多种淡水鱼，颇负盛名的砂锅鱼头选用四至五公斤重活蹦鲜跳的胖头鱼，去鳞去鳃，除去内脏，在头后三公分处将头剁下，煎黄后捞出放入沙锅之中，由天目湖水辅入各种佐料，用文火煨数小时。上桌时，汤色如乳，鱼肉白里透红，细嫩似豆花，绝无土腥味，肥而不腻，美妙绝伦。
我们在天目湖正大门处，品尝了这道特色菜--天目湖砂锅鱼头。这道令人回味的美食，汤色如乳，鱼肉白里透红，细嫩似豆花，绝无土腥味，肥而不腻，美妙绝伦。大家边尝边叫绝，真的味道好极了，难怪有“三年不忘其味”的美誉啊！
尝吧了天目湖砂锅鱼头，接下了的是参观善卷洞。
　　　　
善卷洞位于江苏宜兴市西南约25公里的祝陵村螺岩山上，相传在4000多年前，有位善卷先生避虞舜禅让，在此隐居，因而得名。它是宜兴三大奇洞之一。

善卷洞的入口在中洞。中洞的天然大石厅内可容上千名游客，高大宽敞，上面挂满各种形象生动的石钟乳。石厅两旁，屹立着一对形似青狮、白象的巨石，惟妙惟肖，形态逼真。高达7米的钟乳石笋兀立洞口。它是一点一滴的石乳聚积而成，每30至50年长高1厘米，它的形成已有3万多年。
上洞的规模比中洞还要大，洞长70米、宽30米、高30米。洞形似螺壳，终年云雾弥漫，冬暖夏凉，气温终年保持23摄氏度，因而又称暖洞。石缝间细流，在地下形成水潭，顶部的石乳倒映在潭中，奇异天成。循石级盘旋而下，要穿过“风雷”、“波涛”、“金鼓”、“万马”4重石门。这里石乳滴成的奇幻景物更多，有翠绿的葡萄，橙黄的佛手，通天石松，梅花屏风等等，千姿百态。

善卷之美，主要是下洞和水洞。下洞长约180米，宽18米，高22米。洞外有一个6米多高的石陡坎。大雨过后，飞瀑流水直泻悬崖壑底，奔放澎湃，故又名“瀑布洞”。与后洞相连的水洞，是一条极古老的地下溪河。长约120米，水深4．5米，河面最宽达6米，可常年通舟。
我们乘上游船，轻舟一叶，荡漾其间，在此黑暗的洞穴中前行，有时需俯首侧身才能通过，偶尔崖顶几颗冰凉的“仙水”滴落在颈项。引起一声惊叫，一阵欢笑。
在善卷洞，导游介绍历史上一名曰善卷的人，舜要将“天下”让给他治理。善卷答道：“余逍遥于天地之间而心意自得，吾何以天下为哉？”于是善卷就不远万里之遥，来到江南宜兴这处荒山石洞中隐居，后人为纪念这位贤人，便把这个洞称为善卷洞。

4月11日路过浙江绍兴，这里有三大队的曾任职三大队二中队艇长、中队长、大队长的战友蒋立萍，闻讯我们要回部队的家，异常高兴，十分兴奋的联系到了曾任职21支队医疗所大夫葛福明，大家仓促得见了见面，由于当晚要赶到宁波市，蒋立平虽然一再挽留我们在绍兴住几天，由于我们赶路心切，只有匆匆离开绍兴。

右二蒋立平，右三葛富明。

2004 年 4 月 11 日晚到达浙江宁波。这里曾经是我们入伍后第一个熟悉的江南城镇， 1968 年青岛的五十名毛头小伙便乘坐北海舰队 303 登陆舰开往东海舰队，在浙江宁波镇海小港公社历经三个月的新兵培训，迄今，我们这些兵一生中留下的第一张穿军装的照片，就是出自宁波的镇海照相馆。营长是快艇六支队司政机关协理员胡连海，排长是鱼雷快艇一大队河北籍干部刘仕儒。之后，分别分配到牛卧港鱼雷快艇六支队和三都澳快艇 21 支队。
当年，快六的支队首长是梁尚福、政委张逸民等；快 21 支队的支队首长是王铭，政委刘建廷等。
宁波市区政协副主席李锡田曾任职 21 支队鱼雷检查所指导员，他呼风唤雨，找来了曾任职 21 支队支队长、福建基地司令、东海舰队副司令王来友;还有曾任职三大队宣传干事的刘宝善。他先后担任过21 支队宣传科长、福建基地宣传处长、东海舰队宣传部、潜艇 22 支队副政委等职务，大家见面后一番开怀畅饮。
平易近人的浙江籍王来友，性格十分豪爽，我们说他是南方人头脑北方人性格，他在三大队任大队长职务期间，治军严谨，注重训练和实战。部队整体素质提高很快，当年我们常年驻守平潭岛竹屿港，部队三、五天一会餐，从来未见过他喝过过头酒。今天，他坐在主陪位置，李锡田在副陪，他积极主张换大酒杯，主陪副陪各三杯，连干了六杯华东意思淋，各位战友轮换单独敬酒，他也丝毫从不打折扣，他又每个人单独回敬，同样杯杯见底。在场的刘宝善在部队时和我们相处的时间较长，大家很熟悉，特别亲热，老战友碰面了，那可是真的酒逢知己千杯少；千杯万盏也不醉啊！
晚上，大家带着酒意观光了宁波的天一广场。

天一广场总占地面积为 19.6 公顷，是国内一流的融休闲、商贸、旅游、餐饮、购物为一体的大型城市商业广场。广场集购物、休闲、娱乐、文化、旅游于一体，被誉为宁波的商业航母。建筑面积 22 万平方米，广场面积 3.5 万平方米，水体面积 6000 平方米。旧址是一片底矮破旧的老房子，几年前，市政府决策，将这一地块的土地使用权规划给宁波城市建设投资控股有限公司，由公司以地产抵押形式向银行贷款 14 亿元用于旧城改造。“项目，企业运作”的模式，创下了宁波市大范围连片改造旧城中不动用财政一分钱的先例。成为宁波城市又一张亮丽的名片。
我们见识了南方改革的成果。
第二天李锡田陪同观光了系口张学良囚禁地、蒋介石三次下野隐居驻地千丈岩、蒋母墓地、蒋经国别墅等。

这里是蒋介石修身养性的妙高堂（右二李锡田、右三李宝善）

待续（三）家的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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