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服务可否让人“消失”，可否做“证据保管”、“证据激发”、“证据买卖”

发布日期：2009-11-12 文章来源：北大法律信息网

【摘要】新华社和北京权威媒体报导：北京西城区法院，由于院长被抓，牵连出一批违法、犯罪法官，几乎导致法院瘫痪。该案爆出的贪腐情况令人震惊。最高院副院长黄松有案件，更是石破天惊，凸显了党和政府打击腐败的坚定决心。深圳、广州、重庆三地的法官贪腐大案都呈现了一窝端现象，从高级领导到办案法官，串通一气，歪曲事实，枉法裁判，草菅人命的狂妄程度简直令人咋舌。深圳已经被查办的一批法官，合伙收取大笔资金，帮助他人掠夺巨额私有财产。江苏某地，更是爆出了用司法力量掠夺大型私营企业财产，编造“莫须有”罪名摧毁企业领导及其家庭的大案。有些公职人员勾结奸商，利用公权力非法抢夺他人财产，非法摧毁他人家庭，试图非法剥夺他人自由与生命的狂妄程度，让人无法相信其为司法人员，而是不折不扣的黑社会。在这些人眼中，法律狗屁不是，司法裁判文书就是杀人的工具，是记载流氓推理与强盗逻辑的载体，是用乖戾和巧辩为法官谋取非法利益的遮羞布。这批被抓的法官对法律非常蔑视，其抽取个别有利的连接点，歪曲事实，随意乱判，把法律和当事人的权益玩弄于卑劣的私念之间。我们要对隐藏的大批贪腐法官发起一场人民战争吗？还是通过产业化的体制外自救逃避这些法官的魔爪？掌握反击并摧毁这类法官的自力救济联盟？我们有权利通过法律服务的产业化组织体系，获取随时攻击并摧毁贪腐法官的企业集团吗？
【写作年份】2009年

【正文】

　　——从北京、深圳、广州、重庆法院的贪腐大案想到的产业化法律服务

　　摘要：

　　新华社和北京权威媒体报导：北京西城区法院，由于院长被抓，牵连出一批违法、犯罪法官，几乎导致法院瘫痪。该案爆出的贪腐情况令人震惊。最高院副院长黄松有案件，更是石破天惊，凸显了党和政府打击腐败的坚定决心。

　　深圳、广州、重庆三地的法官贪腐大案都呈现了一窝端现象，从高级领导到办案法官，串通一气，歪曲事实，枉法裁判，草菅人命的狂妄程度简直令人咋舌。深圳已经被查办的一批法官，合伙收取大笔资金，帮助他人掠夺巨额私有财产。江苏某地，更是爆出了用司法力量掠夺大型私营企业财产，编造“莫须有”罪名摧毁企业领导及其家庭的大案。有些公职人员勾结奸商，利用公权力非法抢夺他人财产，非法摧毁他人家庭，试图非法剥夺他人自由与生命的狂妄程度，让人无法相信其为司法人员，而是不折不扣的黑社会。

　　在这些人眼中，法律狗屁不是，司法裁判文书就是杀人的工具，是记载流氓推理与强盗逻辑的载体，是用乖戾和巧辩为法官谋取非法利益的遮羞布。

　　这批被抓的法官对法律非常蔑视，其抽取个别有利的连接点，歪曲事实，随意乱判，把法律和当事人的权益玩弄于卑劣的私念之间。

　　我们要对隐藏的大批贪腐法官发起一场人民战争吗？还是通过产业化的体制外自救逃避这些法官的魔爪？掌握反击并摧毁这类法官的自力救济联盟？我们有权利通过法律服务的产业化组织体系，获取随时攻击并摧毁贪腐法官的企业集团吗？反馈指导意见，请致电邮sipo@vip.sina.com

　　法律人做研究，常自觉地设定个前提，就是假定办案人员都是好人，他们内部没有斗争，是公平和正义的化身，不会销毁证明我们无罪的证据，不可能为黑社会办案，或者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更不可能在办案过程中抢夺钱财，强奸良家妇女，杀害无辜百姓，不会随意羞辱、打骂、羁押律师。

　　违反这个假定，法学研究似乎会很另类。极为严酷的司法实践宣告：我们现在做研究，可以对个别办案人员的动机、目的、是否受雇于黑社会等，作出较为消极的假定。

　　重庆打黑，才几个月，10个厅级干部被抓，重庆两个市级公安局（含市经侦总队在任队长、市公安局在任副局长）领导被抓，100多警察，10多个法官被抓。黑社会勾结警察，杀其他警察的案件，在重庆也爆发了。

　　山西省委副书记侯伍杰被抓后，新华社报导其卖官收入超过5000万元，因为其主管纪检，来买官的主要是各地公安局领导。目前，已有不少买官的公安局领导被查出经济犯罪案件，纷纷被立案查办。

　　赖昌星案件中，公安部副部长李纪周因重大刑事犯罪，被判死缓；某市警察为了保护赖昌星，还提出了中途劫杀中央办案人员的计划。最高院副院长黄松有、北京市海淀区区长周良洛、西城区法院院长郭生贵等纷纷被抓，爆出的违法大案骇人听闻。律师所为了保护客户，不能假定办案人员都是好人，而必须做出最消极的假定，以规避风险，并在遵纪守法的前提下为客户提供法律服务。

　　那么，如下法律服务违法吗？如何对这类服务标准化，申请专利，并确保其不触犯法律呢？法律、专利高手可以提供指导意见。

　　一、律师所让客户消失可以吗

　　反面案件：为了打压举报人员，河北省委书记程某指使大批警察逮捕、训问《中国发展》杂志社社长兼总编石某，并调查、传唤上百人，河北刑侦人员走遍香港、北京、上海等10个城市，试图通过石某案件抓捕向中央对程某告状的人；最后，编制“莫须有”的罪名判石某有期徒刑10年；程某案发后，石某案件被申诉上百次，仍无法平反。直到石某被监狱关押7年后，夏家骏教授给国务院总理温家宝的亲笔信受到中央关注，国务院出面干预后，河北方面才立案再审调查，最后石某被无罪释放。侦办、陷害石某的过程中，程某还通过河北司法机关逮捕唐山市某县县委书记王某，认为王某是向中央对程某告状的人之一，编造贪污罪、受贿罪对王某实施刑事立案调查，并非法超期羁押2年零8个月（未被公诉），最后被党中央、国务院介入调查后，才平反释放。

　　教训：北京石某、唐山王某，当时应当摆脱石家庄警察的抓捕。逃走隐匿几年，秘密调查程某犯罪线索，通过各种渠道实施举报和控告，程某必定倒台。程某倒台，石家庄警察必然撤销石、王案件。

　　正面案例：瑞星公司技术总监刘某下海创办东方微点公司，主推计算机病毒主动防御技术。为打压竞争对手，瑞星公司发起商业秘密犯罪案件，导致东方微点公司副总裁被公安局超期羁押11个月，后以证据不足释放；期间，公安局对东方微点公司总裁刘某发起全国通缉。北京市公安局还对东方微点公司发起其他刑事案件调查，理由是东方微点释放病毒，破坏网络案件。刘某携公司20多名员工从北京奔厦门，大批武装特警已经在厦门布控准备实施抓捕。

　　刘某与全体员工在福建三明站提前下车，放弃南下厦门，雇大巴北上福州，隐遁在福州山区，继续开展产品研发与案件上告。期间，刘某同时使用8部手机，每个关键人物都是单线联系，以逃避北京市公安局的抓捕，以及全国通缉。上告约两年，刘某案件平反，商业秘密和网络案件纯属造假，对东方微点公司实施陷害的瑞星公司某副总裁，以及北京市公安局某处长涉嫌犯罪被立案逮捕。东方微点公司产品被公安部批准上市销售，对刘某的刑事调查和通缉全部取消。

　　经验：刘某如果被抓捕，有利证据可能被销毁、散失。财产可能遭受巨大的合法、非法损失，刘某将丧失翻案的证据资源、经济资源、人力资源、时间资源。

　　律师业务：人的生存和发展无外乎依靠如下5大资源：

　　l 行动与通讯自由；

　　2 对经济资源的掌控和自由支配；

　　3 人脉关系的维护与自由调用；

　　4 对家庭的保护和自由经营；

　　5 对个人产业与资产的经营自由。

　　遇到恶性突发刑事大案后，人的生存和发展还依靠如下4大资源：

　　l 有利证据的收集、固定、保护资源（公安局调查过程中，客户如提交原件，公安局会予以销毁；

　　2 交给律师放在银行保险箱保存，更加安全）；

　　3 不利证据的毁灭、关系脱离、辩护资源；

　　4 关联资料、逻辑关系索引与原件的自由调集资源。

　　对上述两组资源提供律师保护的核心有1个：确保客户、关键证人、主办律师的人身自由不受侵害。

　　对上述两组资源提供律师保护的基本点有3个：

　　l 确保客户能支付律师办案的经济成本；

　　2 确保客户和律师能调用人脉资源；

　　3 确保客户能配合律师调查、收集、获取有利证据。

　　对方当事人和警察突破这一个核心，三个基本点的最有效、最直接、最常用办法是：

　　抓捕我方客户（诱捕、骗捕最为常见，一见警察就出不来了），陷害我方主办律师（地方上抓捕律师可以不问理由，可以编造理由，想抓就抓；大案中，律师进看守所会见当事人，人见不到，律师也可能出不来了）。

　　针对如上情况，我们设计律师业务如下：

　　日常伺服：让客户消失。接受任意客户委托，为其电话设置机器人小秘书转接服务（每个拨来电话，都由律师所机器人小秘书向客户另一手机发送来电身份和事由，提醒客户是否接听，是否逃逸）。

　　授权预存：客户预先签署各种可能发生案件的委托书，以及其他法律文件，即使客户隐匿，律师也不需其提供新授权，不需其签署新法律文件，就可开展案件运作。

　　费用激活：客户预存费用，预定的事态发生后，律师所有权调取该笔费用，自动启动案件的代理服务，不需已经隐匿的当事人提供新的授权或者指示。

　　关系激活：客户预存通讯录，预定事态发生后，律师所按照预定的安排，不需客户命令，即通知相关人员，并调用关系资源，开展证据调查和案件辩护。

　　保管箱：律师所开设私人会所开办保管箱，或者在大城市1000大高级私人会所租赁永久保管箱。客户从律师所匿名购买保管箱，放置财物，供其隐匿期间使用。

　　案发举证：个案爆发后，律师所自动启动案件的介入，开展证据收集和固定，为当事人提供法律服务。

　　这样，客户可以在没有案件的时侯就从社会关系的锁链中消失得无影无踪。案件爆发后，他可永久消失，直到案件水落石出，其被证明没有违法，没有犯罪，他才选择露面。

　　二、“证据保管”这个法律服务违法吗

　　很多人，发帖子几千次，写举报信几千封，都没有什么效果。为什么？他们把证据原件都搞丢了，或者不懂得如何取证，获取的证据不能形成证据链，缺乏说服力。即使他们有充足的证据，拿到相关部门、机关，也很容易被相关人员销毁。

　　律师所如果提供如下法律服务，是否违法：客户缴付费用，律师所负责建立数据库，保存证据原件，并按照客户委托调取和使用该证据；律师所按照委托进行证据的收集、完善、固定、保管。

　　三、“证据激发”这个法律服务违法吗

　　很多证据，必须建立一个第三方专家激发机制，才能发挥作用。例如，客户写好检举立功材料、委托书等配套法律文件，并封存好证据，然后把全部资料密封后提交给律师所。一旦该客户连续消失1个礼拜，律师所即根据约定推定其已经被抓捕（很多人被抓捕1年多，公安局也没有通知家属），遂激发该证据包，帮助客户立功，或者通过证明另一人违法，来证明客户不违法，或者通过证明牵连的大案，来推动办案机关同进同退，甚至通过证明牵连的大人物犯罪（如公安局局长或者检察长犯罪），来推动案件同进同退。

　　律师所提供这个证据激发的服务，会违法吗？

　　四、“证据买卖”这个法律服务违法吗

　　为了维护社会治安，保卫国家安全，我国公安机关对违法犯罪线索，甚至证据征集的悬赏金额，有的高达数十万元。遵纪守法的人员，为了保护个人合法权益，也需要收集某些人的违法犯罪线索，获取关键证据。有些人，更需要获取案件线索和证据，举报立功，获得政策性赦免。

　　那么，律师所建立一个“证据买卖”市场可以吗？这个市场对实现法治，非常有用。例如，警察不得罪张三，张三当然不需要冒着风险去举报警察。可是，有一天，张三有个邻居叫李四，李四看上了张三的老婆和家业，想全部据为己有，于是拿钱给警察局长王五，让他指使几个血气方刚的小警察查办张三，事成后李四把张三的家产分一半给王五。张三明知自己遵纪守法，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官司，吓得要死，于是逃跑。王五遂全国通缉张三（这个通缉非常容易）。

　　眼下，张三的对策有三个：

　　l 主动投案，看到底为何被警察抓捕、通缉，然后被关进看守所，然后给自己辩护，到死不知道谁是李四；

　　2 在逃匿全国通缉的过程中，查出是李四在捣乱，到“证据买卖”市场购买李四违法犯罪的其他任何证据，扳倒李四，这样，针对张三的案件才会停止；

　　3 即使张三扳倒李四，王五照样继续抓捕张三，因为王五已经收李四的100万元，答应在看守所让张三畏罪“自杀”；为了摆脱王五，张三必须到“证据买卖”市场，购买王五违法犯罪的其他任何证据，扳倒王五。

　　很多人冲着“证据买卖”市场发来电子邮件，打来电话，不提供证据内容，仅仅把证据线索和联系方式留下。等张三提出购买需求的时侯，卖方才出现，并直接把证据卖给张三。这样，律师所没有经手证据、交易、财务，仅仅提供QQ那样的免费“链接”服务。

　　从重庆案件，我们看到：腐败分子手眼通天，把公权力变成了抢劫、强奸、杀人的直接工具，而不再是保护伞；他们对公司资产、其他财产、妇女、儿童的掠夺，对他人生命、自由的蔑视与摧残，让人不寒而栗。

　　为什么我们共产党的天下会出现这种罪恶滔天的大奸大恶之徒？为什么我们共产党的天下会允许这种人掌控强大的公权力？

　　历史上的高衙内、李固之流可以通过公权力陷害高官，取走无辜豪绅的性命，抢占他人的家产和妻子；司法调查与裁判，基本上是官员用来杀人越货的工具。

　　但是，地方治安首长能够把一批国内人脉很广、名气很大的文化人强制性包养，并使其长期自觉保持沉默；能够肆意强奸儿童；能够拥有三座豪宅和巨量存款。其背后的体制力量犹如幻化的幽灵，令人无比恐慌。

　　大家怕的不是任何腐败分子，而是他们调用、利用、滥用公权力的自由。大家不怕个人，只怕体制。这个体制，可以吞噬高官林冲，豪绅卢俊义，可以吞噬其子女、家产，也可以吞噬大宋皇帝，灭其家族，毁其社稷。

　　仅仅依靠体制内打压，腐败案件没有显著减少。体制外的制衡，如果依靠律师，和平的法治革命会取得胜利；如果依靠底层民众，那么中国可能又回到历史怪圈。

魏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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