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XX等强奸一案辩护词

龙XX等强奸一案辩护词
审判长、陪审员：
江苏正欣律师事务所接受本案被告人龙XX家属的委托，并指派柏建稼律师出庭为其辩护。接受委托后，辩护人依法会见了被告人，查阅了卷宗材料，通过今天的庭审，对本案的事实有了进一步的了解。辩护人认为，公诉机关指控被告人龙XX犯强奸罪，并且涉嫌轮奸，事实不清，证据不足。故在此辩护人发表如下辩护意见，提请法庭注意。
一、本案中被告人龙XX没有共同犯罪的故意，其不构成轮奸。
1、被告人龙XX不应对被告人陈XX、谢XX的个人行为负责，并承担相应的刑事责任。
关于被告人陈XX，本案中之事实是这样的：在龙XX与被害人发生了两性关系回到隔壁403房间时，被告人丁XX对陈XX讲“你阿要弄？”，陈XX回答“再讲吧！”丁XX又对XX讲“伲两个人先到网吧里去，弄不弄随便你，如果你不弄的话，帮那女人的内裤穿一穿”。随后，被告人龙XX即与丁XX离开了犯罪现场。在被告人陈XX后来赶到网吧汇合时，被告人龙XX又仅是询问其谢XX的下落，并未向陈XX了解其与被害人发生性关系与否。上述事实反映：第一，并非是被告人龙XX指使或要求被告人陈XX与被害人也发生性关系，龙XX并不具有轮奸之主观故意；第二，在被告人龙XX离开现场时，被告人陈XX的犯罪故意尚未明确，即表述为“再讲吧”，且事后，对陈XX是否与被害人发生过性关系，龙XX一直是处于不知情的状态。因此，对于被告人陈XX自己起意，并独立实施的行为，龙XX既无主观指使的故意，亦不知情，没有共同之犯罪实施行为，不能构成共同犯罪，对陈XX之行为不应承担责任。
至于被告人谢XX的犯罪行为，我们了解到，在被告人丁XX与龙XX带被害人至艺苑楼饭店时，谢XX与丁XX通过电话，电话内容龙XX并不了解。但在丁与龙回到网吧见到谢XX时，谢XX即问丁“这个女人呢？”，丁讲“在房间里”。显然丁与谢之间在事先有过某种沟通。但这种沟通，龙XX并不知情。只是出于一种流氓心理，龙随口讲了一句“阿是你也想去”，当场谢XX对丁、龙讲“我过去哉”，即行离去。在谢回到网吧后也只是对丁讲“女人要走，我送伊走了”。龙XX并不了解谢与被害人之间的有关情况。因此，同样，在没有共同之故意及指使行为，犯罪时间的独立性，对谢是否亦实施犯罪的不知情，也决定了被告人龙XX与被告人谢XX不能构成共同犯罪。
故辩护人认为，被告人陈XX、谢XX的犯罪故意是各自分别形成，且犯罪行为由其各自分别实施，龙XX并不知情，故不应构成共同犯罪，而适用刑法236条第三款第四项“二人以上轮奸之规定！
2、被告人龙XX不具有与被告人丁XX共同强奸被害人之犯罪故意。
从今天的庭审调查及被告人以往的供述中，反映的事实很明确：
被告人龙XX在事先，即知道被害人与丁XX是最近网上认识，并一起吃过饭，且被害人还独自到过丁XX的住所即404房，同时，被害人从事的可能是不正当的职业。
而事发当晚，在到达404房后，被害人讲了“我要上厕所”，并自行进入卫生间后，是丁对其和陈XX讲“你们先到403房去歇歇”，随后龙XX即离去。因此，在龙XX离去时，龙XX只能认识到，被害人当时的行为，仍然是有意识状态的。故龙XX并不了解随后发生的情况，包括被告人丁XX是否与被害人交流过，是否达成过什么协议，特别是被告人丁XX是否是强行奸淫被害人这一事实！
因此，在根本就不肯定被告人丁XX是否是强行奸淫，实施犯罪的情况下，被告人龙XX以后的行为，并不与被告人丁XX具有共同之犯罪故意。故被告人龙XX也不应对被告人丁XX之犯罪行为承担轮奸罪之责！
二、在犯罪构成要件上，本案属事实不清，证据不足。
强奸罪之构成，在主观上，强调的是“被告人的明知”，在客观上，必须具备“违背妇女意志、强行与其发生性行为”之要件。
但，本案中，被告人龙XX是并不具备“明知”这一直接故意的。
如前所述，在案发前，丁XX即与被害人相识，一起吃过饭，并知道被害人从事的职业，并单独到过丁XX的住所。至于丁XX与被害人之间的关系，发展到了何种程度，龙并不了解。而事发当晚的情况是，被害人在喝酒后主动与丁XX联系并约见面；见面后在自己有住所的前提下，却要求丁XX安排过夜；上楼时亦是自己步行（下文另述）；在到达房间后，龙XX最后与其接触的，是她提出要上厕所，并自己准确地进入了卫生间。因此，在龙XX离开房间时，是只知道这个女人喝过酒，但仍然有意识这一事实的。至于被告人丁XX后来叫龙XX过去后，由于龙XX并不知道丁XX与被害人有过什么讲法、做法，他也并就能肯定“被害人不肯”这一事实。最后，在发生两性关系前，双方有过交流，被害人表示“我想睡觉”，龙XX即讲“等下再睡”，随后，被害人也就未再做过任何反对的表述。正如龙XX在庭上所讲的，鉴于被害人的特殊身份和当时的行为，他只能是认为被害人是对此无所谓，让你们赶快弄好了好睡觉的。他是并不具备强奸的主观故意的，只有一种“占点便宜”的心理！
同时，强奸罪的客观要件中，就包括“违背妇女意志”。而本案中，丁XX与龙XX和被害人发生性关系时，是否当时就违背了被害人的意志，本案明显证据不足。
利用麻醉方法强奸妇女，被害人应当是处于“不知反抗”或“不能反抗”的状态，即完全失去意识或失去行为能力。
本案中，按被害人的讲法，她是完全失去了意识及行为能力的。但按其自己的讲法，她酒量为3-4瓶啤酒，当晚喝了两瓶啤酒、半瓶葡萄酒，就酒精含量而言，并未超过她自身的承受能力，至于所谓的“不能喝混酒”，只是一种无之谓之谈，因为就科学而言，醉酒仅是因为血液中之“乙醇浓度”而不是因为什么酒！
其次，被害人的客观行为，也反映出当时她是完全有意识的。如醉酒了，又如何还会记得“早上丁XX打过电话未接，所以现在要复个电话”！如果已醉酒了，如何能准确地到达与丁XX的约定地——石路，等丁XX到来，并且在丁XX到达石路未找到她再次电话联系时，对身边的事物、地理位置仍有准确的判断，即“我已在石路”！如果醉酒了，又怎会与丁XX一问一答，讲过喝酒的情况。这里强调的是一问一答！如果醉酒了，在到达艺苑楼后，又如何能在龙XX仅用一只手扶着其腋下的情况下，即上到四楼。因为大家都知道，完全醉酒的情况下，醉酒者是根本无法移动，必须抱着、或用手搂着腰拖着走。而一手扶腋下，仅起支撑、稳定重心的作用，上楼仍靠被扶者自己行动！如果讲被害人醉酒了，在到达房间后，她又如何能讲出“我要上厕所”，并一人准确到达目的地——卫生间，即此时仍然是言行一致！而在陈XX问其是否要水时，她表示同意，并接受水杯，喝水后交给宋；在谢XX与其发生关系后，她又表示要洗澡，在谢去放水后，其自行进入怀生间洗浴并离去。甚至是四个人与其发生过关系，其中一个体外射精的细节，均能准确认知！这些事实，只能说明她的意识状态，是有的！
而依据《法医学》，酒精中毒分三期，即兴奋期、共济失调期和昏睡期。被害人表现的动作迟缓不协调、脚步不稳、摇摇晃晃、舌硬口吃、头痛头晕，正是“共济失调期”的体症。在法医角度，此期仍是有对事物的认识力，即俗称的“酒醉心定”，并且自控力是“有或稍弱的”。而非完全丧失！
而即使从时间角度，前三被告均为两分针，第四被告约十分针，加上路途时间，全案不超过一个小时，证人曹X证明，被害人是凌晨1点15分离去的，也证实了这个时间。在不到一个小时内，从完全醉酒，到清醒，显然也是没有科学依据的！辩护人相信，只要将被害人的这些行为细节，提交法医进行依法鉴定，其无“意识”的谎言即不攻自破！
至于被害人当时是否完全不能反抗，辩护人也持有异议。虽然共济失调期行动能力有所下降，但仍是有行为能力的。但当时，被害人根本就未反抗，至少在言语上也没明确表示反对！她能讲话，她告诉龙XX“我想睡觉”，龙XX让她“等下再睡”后，她言语上的任何异议或反抗就根本未再有过！客观上只表现为与龙XX发生关系后，急忙侧身睡觉！
综合上述的所有节，只能说明至少在龙XX与她发生关系的前后，被告人在有意识，有行为能力的情况下，抱着的是一种无所谓的心理，即赶快结束好睡觉的心理！而非是所谓的“违背其意志”。至于被害人现在的讲法，是否与后两被告，尤其是第四被告的行为，使其心理发生了改变（根本就不认识），辩护人无法获知！但被害人自己陈述中“我怕不走的话，还会有其他人来”，显然说明她的心理状态是有某方面的变化的！“原来可以走但不走”！！辩护人认为，在被害人完全有能力用言语等进行反抗的情况下，她对丁XX、龙XX的行为并非表示明确反对的行为，正是她当进真实心理状态的反映。
关于被害人自己陈述的真实性问题，辩护人在此还特别提请法庭注意：被害人在事发后，为了掩盖自己喝酒后，不回住所且不去找自己男朋友，反倒找了丁XX等人的事宜，其向男友严X有意地撒谎，讲是丁XX有意带她去喝酒，一人喝了三瓶红酒后如何如何。这在严X证言中予以了证实。这在说明被害人自己陈述的真实性问题的同时，也同时用来解释，被害人强奸报案的动机！因为在再三要王而丁XX等人不理睬的情况下，其男友认为是丁有意灌醉女友，再实施强奸，当然义愤无比，要求报案。在这种情况下，被害人为了掩盖自己谎言，除了以强奸报案外，应当是没有其他选择的，难道可以对男友讲“当时我无所谓”？！被害人陈述也说明是在男友再三要求下才报案的事实！
综上，辩护人认为，本案指控被告人龙XX之行为，系违背妇女意志的轮奸行为，无论在共同犯罪的构成，及单独犯罪的要件上，均事实不清、证据不足，无法达到确凿充分之证明要求。故恳请法院依法予以公正判决。
以上意见谨供合议庭参考，谢谢！

  辩 护 意 见（补充）
   
从被害人和被告人所实施的客观行为和主观方面来分析，被告人不构成强奸犯罪。
强奸罪的构成要件：客观方面，行为人具有违背妇女意志，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使妇女处于不敢抗拒或者不知抗拒的状态下，强行与妇女发生性交的行为。主观方面，行为人必须具有明知违背妇女意志，故意强行与妇女发生性交的目的。
本案中，各被告人并未以暴力、肋迫的手段，那么也就不存在使被害人处于不敢抗拒，不能抗拒的状态。各被告人构成强奸罪，只有是实施了在被害人不知抗拒的状态下，强行与其发生性交的行为。那么，辩护人在此遂一分析：
1、王X酒醉嗜睡，但其意识并不模糊，并不是不知抗拒。
庭审及案卷材料中，我们清楚地看到王X的客观行为：她先是在酒吧喝了酒，然后记得丁XX打过电话未接，所以要复个电话；在与丁XX约好石路亚细亚门口见面后，便坐摩托车从位于竹辉路上的芭芭拉酒吧至石路，等丁XX到来；在到达石路未见丁XX，当丁打电话问她在哪里时，她清楚地回答“我已在石路”；在与丁、龙见面后，当丁、龙问其在哪喝的酒，喝的什么酒，她一一回答作了回答；到达艺苑楼后，她认出了这是丁的住处，位于观前街的艺苑楼饭店；在龙XX仅用一只手扶着其腋下的情况下，她自行走上了四楼；进房间后，在丁为其脱鞋时，她提出要上厕所，并自行进入了卫生间；在躺在床上之前她记得自己手机没电了，要丁为其手机充电；在躺下床后，她清楚地知道丁为其脱衣的顺序，先脱裙子、毛衫、再脱袜子和内裤；在龙XX与其发行关系前，她对龙XX说“想睡觉”；在宋XX与其发生关系后，问其是否要水时，她表示同意，并接受水杯，喝水后将水杯交给宋时，清楚地记得杯里水未喝完，之后躺在床上与宋交谈；在谢XX与其发生关系后，表示要洗澡，在谢去放水后，其自行进入卫生间洗浴澡；在洗完澡离去前整理自己的东西，没忘记取下正在充电的手机。
王X在整个“被害”过程中，存在清楚的意识。
辩护人认为，王X酒后想睡觉这一点是事实，但从其自身的客观行为来分析，其并未嗜睡到意识模糊，更未伤失意识！如果她意识伤失，怎会表现出上述行为？！怎么连四个人与其发生过关系，并且其中一个人体外射精的细节也能准确认知！同时，我们只要仔细分析其报案笔录中自己所陈述的一切，也不难看出其“被害”过程中存在清楚的意识！
2、四被告人并未强行与王X发生性行为。
先来看一下丁XX与王X发生性行为时的情景：当王被带至房间龙和宋离开，房间里只留下丁和王。在丁为王脱衣裤时，王是积极配合的，并无任何反抗。庭审中，辩护人曾向王X发问，丁脱你内裤时，你是否知道将会发生什么，回答是“不知道！”多么可笑！屋内孤男寡女，男的为女的脱掉内裤，女的竟然不知要发生什么！那么从正常人思维考虑，只有二个结论，第一，女的是白痴！第二，女的是心知肚明，完全也于自愿！
下来看龙XX与王发生性行为时的情景：当龙脱光衣裤躺上床，将侧睡的王翻过来时，王对龙说“我想睡觉”，在龙对其讲“睡觉等会再睡好了”后，其并未再表示任何异议！如果当时王无力作出反抗举动的话，那么她完全有能力作出言语上的反抗表示！而她没有！
再来看宋XX与王发生关系时的情况：在宋与其发生性关系时，其未有任何表示。在发生性关系完毕后，宋问其是否要喝水，她表示需要，喝完水后，王王二人便开始闲聊。如果宋对其是强奸的话，那么辩护人认为，在宋实施强奸行为时，王应该有所反抗的表示（因为其并未伤失意识，最起码可以用言语表示），而王并没有！如果是宋强奸了她，那么出于义愤，其根就不可能再和宋作任何交谈！更何况是闲聊！
最后，我们来看谢XX和王发生性关系时的情况：在谢到达404房间后，谢问王“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王回答是丁XX接她过来的，谢又讲“你睡在我的床上，我睡在什么地方，不如大家一起睡睡吧”王未说话，之后谢便与王发生了性关系，王也未作任何表示！在庭审中，王陈述道，此事她脑子已清醒，只是出于恐惧而未作反抗。辩护人认为。在被告人并未对其实施威胁和恐吓的情况下，由于其自身的妄想而产生的恐惧所表现出的不反抗行为，不符合强奸罪的构成要件。在谢与其发生完性关系后，王向谢提出要洗澡，而不是急着逃离现场，同时也证明了王对当时自己处境的无所谓态度！
辩护人认为，四被告人在与王发生性关系时，均未采取强行的手段！
3、被告人龙XX，没有“违背妇女意志”。
尽管四被告人在与王发生性关系时，王无明确表示同意，但如前所述，王当时也并未明确表示不同意。那么我们分析王的心理状态，假如其内心并不愿意与被告人龙XX进行性行为，那么至少在其行为上表现出的是“半推半就”，给龙的信息是“我无所谓”。
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公安部[1984]法研字第7号《关于当前办理强奸案件中具体应用法律的若干问题的解答》中明确：对于所谓的半推半就问题，要对双方平时的关系如何，性行为是在什么环境和情况下发生的，事情发生后女方的态度怎样，又在什么情况下告发等事实和情节，认真审查清楚，作全面的分析，不是确系违背妇女意志的，一般不宜按强奸罪论处。
依据上述规定，我们来看本案被害人和被告人的关系。王和丁是网上认识的，一起吃过饭，王到过丁的住处，并谈及她的职业是“座台”的（即陪客人喝酒，同时推销酒。这一点庭审中王自己已认可），还做卖淫生意，包一晚800到1000元。王的网名是：“有王来找我”。事发当天，是王主动找丁，要求丁安排找个睡觉的地方（对丁常住艺苑楼饭店王是知道的）。在各被告人与她发生性关系时的情况，如上已作了描述。事发后，王洗了澡，谢叫了出租车，她平静地离去。在见到男友严X后，告诉严自己被人强奸了，然后即对男友讲要上网找人骗点王，并在网上联系丁XX，要丁带1000元王来，不然就报警。
证实上述事实的除了一审法院认定的证据外，在此，辩护人特别想提请合议庭注意的是，在一审开庭时公诉人未作为证据质证的，公安机关向证人周X、刘X、严X所作的调查笔录。
周X讲道，她和王一起喝酒时，对王说“你今天没生意了，她说，不要紧的，今晚我外头已经有人约好了”讲此话后，没见王再打过电话，“从芭芭拉出来，她就要求我带到石路，我就带她了，上车动作也正常的，到石路下车也很正常，路上她与我讲过几句话，意思是等会儿到别的地方去坐台，她讲话也比较正常的”。周X的证言在证明王当时神志完全正常的同时，也说明了王找丁是去做赚钱生意的。
刘X讲道，王找到严，然后一起上网，然后从同协网吧到开开网吧，“一路上我看不出王X与姓严的有什么事，二个人总是嘻嘻哈哈在吹牛，我也凑上去同他们二人吹牛，没谈别的事”。刘X的证言，证实了王在被“强奸”后的精神状态。
严X讲道，王到后即上网，“她讲，去骗几个铜钿用用，我讲，你不要去了，单独去见网友，被人家强奸了，还要去，她仍是要去，她与网友聊了很多，主要与网友见面，好乘机骗点钞票”。严X的证言，证明了王被“强奸”后即又上网寻找新的网友，与人见面，乘机骗钱。
分析上述事发经过及证人证言，辩护人认为，王主动找丁，其本身就是做卖淫生意的，其动机便是赚钱，。应该讲睡到丁的包房里会发生什么她是有准备的，否则的话怎么会在周X“你今晚没生意了”后，对周说“今晚我外头已经有人约好了”呢？设想一下，假如当晚丁XX等人付了钱，她是否还认为被告人是强奸呢？是否还会报案呢？显然不会。给钱就不是强奸！不钱就是强奸！因为对王来讲，是否发生性关系不重要，而是否有钱赚才是最重要的！假如四被告人的确违背王的意志强奸了她，那么王还会继续在网上寻找新的对象，以便骗钱吗？并在遭受“强奸”仅六个小时后，又单独与新网友去见面，一起去吃早点！应该讲，王对于四被告人与其发生性关系，抱着的是一种无所谓的态度！依据规定，被告人不确系违背妇女意志的，不宜按强奸罪论处。
综上，辩护人认为，本案指控被告人龙XX之行为，系违背妇女意志的轮奸行为，无论在共同犯罪的构成，及单独犯罪的构成要件上，均事实不清、证据不足，无法达到确凿充分之证明要求。故恳请二审法院查清事实依法予以公正判决。
以上意见谨供合议庭参考，谢谢！
（该辩护意见为一审辩护意见的补充）
江苏正欣律师事务所
柏建稼 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