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格尔无疑早就看到了这些-他说：“理论上的进步端赖于政治事件。理论不仅包括理想也包括描述：理论必须作出的选择就是在社会应当是什么的概念中，以及在社会是什么的概念中进行选择。这些选择既不是任意性的也不是能够被逻辑或经验所证明的。这些选择建立在关于社会秩序需要及人性要求的思辨性概念之上，建立在由历史知识所形成的概念之上，当然，这些选择不装作是从历史知识中必然引申出来的。”（昂格尔著，吴玉章、周汉华译：《现代社会中的法律》，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第246页。）??

　　（“现代转换”一词，出自龙卫球《民法总论》中（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28页），论及民法与商法的关系时，言：“今天，中国民法要有建树，不在于形式上将民法和商法合而为一，而在于能否在吸收商法经验的基础上，对传统民法做全面而成功的现代转化。”然而龙先生并未就此做进一步的探讨，由此引发本文的思考。）??

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班妮